开玩笑,现在知道了酒精的作用,大家当然值得用生命去保护不是,谁知道往后会不会受伤。

不用担心自己会死,大家的心情也开朗起来,就好像刚才的那场大战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都彼此开起了对方的玩笑,当然了,他们可不敢跟单雄信开玩笑。

大家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吃了点从马车里拿出点肉夹馍做的干粮后就继续上路,大家都有伤在身,又是炎热的天气,单雄信怕伤口感染,所以队伍走得也很慢。

不过这个好在官道两边基本都是绿树成荫,到处都是森林,加上单雄信一天换一次药,伤口也没有出现过感染发脓的症状,一连几天都没有人过来打劫。这让单雄信紧绷的心得以稍为放缓下来。

反正在长安出发的时候没有说一定要什么时候到达,现在队伍又个个受了伤,单雄信干脆放缓了前进的步伐,像个驴友一样,这样看看,那里瞧瞧,算是公费旅游了。

不过好日子并不长,很快,单雄信一伙人就遇到了麻烦了。

这一天中午时分,大家正在坑坑洼洼的官道上走着,官道修到这里,已经是破败不堪了,本来就是用夯土夯实的,经受不住雨水的冲刷跟连年战乱时所造成的伤害,离长安越来越远的这边,官道已经是不成样子了。

道路坑坑洼洼不好走,马车走得很慢,好在里面的酒精是用皮袋来装,要是瓷器的话,肯定会被震碎了不可。单雄信是众人中唯一没有受过伤的,又是大家的首领,这个时候单雄信正走在最前面,突然,单雄信发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凭经验,单雄信知道此时树木的两边,肯定有人埋伏,用耳朵仔细一听,果然不出单雄信所料。

在不明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单雄信也不敢向前走了,马上勒紧马强,拿着长槊的右手高高举起,红枣马也许是感受到了危险,不停地打着响鼻,四路蹄不停地在原地蹬踏着夯土的地面。

单雄信的这个前世的暗话动作,大家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这一路来每次遇到前方有情况的时候单雄信就用这个动作向大家示意,所以大家对此也很明了,知道前方肯定是出现了什么情况,大家都各自勒紧自己的战马。

很快,在前方两百米的前方的树木里就冲出来了一伙人,人数很多,有四十几个左右的样子,穿着各异,手中的武器也很杂,有长枪、短刀,一个首领模样的中年人手中则拿着一把唐刀,站在中间的路道上,堵住了单雄信的道路。

看着情况,单雄信才放心下来,看这情况,知道是一伙劫道的土匪,不足为奇。

哼哼,竟然有人敢在路上打劫自己这个绿林扛把子,这下有意思了。

“前方的不知道是哪位道上的朋友,这是什么意思?”单雄信知道这一伙人身上没有前面那一伙人那种气势,知道这不过是一伙普通的穷苦百姓,有些身手的,就数中间那三个人而已,真要打起来,这四十几个人真不够单雄信收拾的,单雄信也不想对这些人下死手,先问清楚再说,能和平解决当然最好。

“废话,还看不出来吗?当然是打劫的了。”前方一个站在一边的小斯得意地大声说道。

“活腻了,怎么跟我们总舵主说话的,打劫,就你这样也行,知道我们是谁吗?我拦路打劫的时候你们还没出生呢,识相的赶紧让开,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祭日,他娘的,打劫打到我们头上来了,真是笑话。”赵刚见到竟敢有人打劫自己一伙人,气得他打马上前,对着前方的人马大声吼道。

今天要是被这一伙人劫了,他们往后在道上都没脸见人了,丢不起这个人呀。

“靠,打劫都打到自己头上来了。”单雄信看到前面的人心中好笑地想道。

自己是谁,二贤庒庒主,山西九省绿林之首,绿林的扛把子黑社会大哥,现在却敢有人在自己面前拦路打劫,这是班门弄斧,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