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给大家放三天的假,是因为单雄信接下来的两天也是自己旬休的周末,古代也是有周末放假,不过这个周期不是七天,而是每十天一次的旬休,在时下的唐朝,官员每工作十天有一天的休息,称作旬休。

单雄信打算给自己这些手下们入几天假,让大家紧绷的神经得以缓了缓,放松放松,刚好明天是自己的旬休日,不用上班。

单雄信的这些手下以前都野惯了的主,虽然单雄信这三个月来有意识对他们进行了一系列的管束,但做事情得有个过程,一个好的习惯的养CD有一个形成的过程,不能压得太紧,否则弹簧压得太紧了,总有个反弹的时候。

晚上,单雄信在自己的大将军府邸,自己动手煮了一桌的饭菜,算是奖赏这些手这三个月来的努力。

是宽大的院子里,单雄信在崭新的饭桌前,单雄信刚刚从厨房里煮完菜,擦着手从里面走了出来,煮好的饭菜都被大家端了出来,摆放在院子里的饭桌前,一桌子的都是肉,有羊肉,烤乳猪、鸡鸭肉,甚至还有很少见过的牛肉。

这牛肉是突厥那边的牛肉,单雄信可不敢吃大唐这边的牛肉,这边的牛比人命金贵,牛都是拿来三人耕作的,不是突发意外跟自己老死,谁也不敢为了自己那一个爱好杀牛吃肉,那可是要吃官司杀头的重罪。

当然,跟这一批肉吃动物不同,单雄信还给自己炒了一个人碟青菜,都是野生的革命菜,很肥嫩,用猪肉炒过,再放上少许精盐,绿油油的像翡翠般趟在碟子里。

这是一个长方形的长桌,可以容纳得下十多个人一起吃饭,单雄信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来到长桌前,坐了下来,先喝了口冰镇的酸梅汁,让自己燥热的心情缓一缓,然后跟一批手下说道:“都站着干嘛,都不饿还是,让我请你们,给你们盛饭盛菜?一个个的,当自己是客人还是怎滴?”单雄信喝完碗里的饮料,看到大家都站着,生气地说道。

单雄信这些日子来,算是认清了自己这些手下的脾气性格,你就不能给他们好脸色,一个个都是一副贱骨头,好声好气跟他们说话他们还不适应,只有暴粗口来他们才听话,不然,给他们点颜色,他们可以开染房,给点水他们就可以泛滥。

看见单雄信又暴粗口,大家知道总舵主心里并不是真的生气,而是看到大家把这里当成外人,所以才如动气。

这些日子来跟单雄信混久了,大家算是明白自己的总舵主的一些脾气,只要你是诚心对他,他也能够诚心地对待你,总舵主最反感的是叛徒,这是单雄信最不能容忍的。

“往后这里就是大家一起的家,你们嫂子也不在,这里现在没有女人,你们就把这里当成大家一起的家,往后家里有什么,就自己动手,想吃什么就图册什么,谁他娘跟我客气,就他娘的赶紧滚蛋,你们不是小娘子,我他娘也没有时间来伺候你们这批大老爷们。”单雄信看着自己手下这些军汉,打起了感情牌,单雄信知道往后都是一起战斗的战友,团结都是最重要的,只有成为可以交命的兄弟才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里生存,自己脑袋里面有很多秘密的重要事情,如果不团结,到时候队伍里出现叛徒,到时候肯定会很麻烦。

“都他娘站着干什么,坐呀!”单雄信说道。

可能大家是一下子没有从单雄信那教官的威严中缓过来,听到单雄信的话后,才陆陆续续地找位置坐下。

这里训练的日子,单雄信对于自己的手下的饮食那可是从来不吝啬,为了使大家的体力跟得上高强度的训练,单雄信还故意从外面的牙脍,就是做人口买卖的中介手中买了一位会做饭的厨师,再经过单雄信的专门训练之后,专门负责大家的饮食的,饭菜、猪肉,顿顿管够。还好是只有十四个人,要是在军营里,个个都这样吃法,即使单雄信的一品轩开再多的分店也经不住这样消耗。

现在这些饭菜还是之前吃过的那些饭菜,只不过是单雄信专门下厨做的精装版,大家吃起来巴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吞了。

“大家的训练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前面给你们的那些训练不管是队列训练还是最后十里地全副武装越野,还是最后的四百米障碍训练,这些都是训练大家的体能,还不错,勉强可能过得去,这其中值得称赞的是一玉壹人跟赵刚两个。”单雄信喝下一点白酒,说道。

国人从来就有一个好的传统,酒桌上从来都是很好谈话的。

明天没有训练,所有单雄信破天荒地给大家每人一碗低度的白酒。

单雄信看了看大家,接着说道:“玉壹人年纪是大家中最大的,可是训练从来不落下,时刻保持着前三名,这点大家要向他看齐,我这个训练之法,想来大家都知道它的厉害之处,学到了就是你们自己的保住东西,谁要是把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想死得快点,可以不把训练当回事,特别是皮破你,你这小子,不管是四百米障碍赛还是全副武装越野,样样垫底,我说你怎么好呢,亏你还是个挖叁世家,光是闻着人参那所闻这么多年,也应该很威猛才是,怎么你小子怎么这么蔫了吧唧的,样样赶不上,在这我可得批评一下你,你小子后面得加把劲。”

听到单雄信又拿自己是个世代挖参的来说事,皮破小声地嘀咕着说道:自己世家挖参的没错,但是那人参自己可是从来不吃过一丁点,全部都是拿出去卖着换钱的,不要说是吃人参了,小的时候一口饱饭都没有吃过,自己怎么能够威猛起起来?那人参闻着又没用,光闻着有什么用,总舵主真是的,总拿这事来说事。

当然了,皮破也只能心里小声地跟自己嘀咕着,他可不敢大声说出来让单雄信听到,不然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

吃完了晚饭,大家都各自铺草席睡觉去了,留下玉壹人没走,单雄信知道他有什么事情跟自己说。玉壹人是大伙中年纪最长的一位,见过不少的世面,单雄信对自己这位手下也是很满意,有时候自己这个未来的现代人一些做法不符合规矩的,都是他来提醒自己。

秦王府的一句护卫由于职责所在,要保护单雄信的安全,所以没有跟大家一起去睡觉,而是留了下来,大家分开站在单雄信的周围,像中南海保镖一样,时刻保护着单雄信的安全,即使是在单雄信自己的府邸,也一样。

单雄信向他们摆了摆手,五人很知趣地散开来。

“有事说,有屁放,说完赶紧休息去。”单雄信跟自己的手下说话,从来不客气,一开口就暴粗,跟一批粗人,哪里用着这么客气,越是粗鲁越合他们的脾气。玉

壹人也是习惯了自己总舵主这种说话方式,一点都不尴尬,微笑着说道:“总舵主,我觉得,我们这个坐煅体之法,应该更加保密才是了,不然让有心人学了去,那可是天大的事情,那是要出大事的。”

“这样已经够保密了吧,难道还不够?”单雄信听到玉壹人的话,原来他是担心这事,自己已经提前做一些保密措施了,比如设立在大军营的旁边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