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绑到人,已经头发花白的吴成气得拐杖杵在助理的身上,“老子叫你找人就找了这么几个废物?”

助理吃着痛,解释道,“不是您说不能让人查到这边来的吗……”

所以他才找了一些流氓地痞啊!

吴成生气的把拐杖一扔,拿起手边的电话打给了宋父。

“你不是说你女儿愿意嫁给我吗?!见不到人你也别想拿到礼金!”

“吴老板,您放心您放心!人一定是你的,我再好好和我女儿说说,她啊就是脾气犟了点。”宋父露出阿谀奉承的嘴脸。

吴成冷哼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宋父看着手机,想到还可以拿身世这件事情作为要挟,于是不死心的联系了宋萋。

宋萋刚到家,语气很是冷淡,“什么玩意儿?”

“你要是把他们放出来,我就告诉你你身世。”宋父在那边美滋滋的想。

不仅可以告诉她身世,还能帮她送人结个婚。

宋萋皱起眉头,自然是清楚这人没这么好心,于是半犹豫地应下来,“你让我考虑一下。”

她现在必须拖拖时间,好好想想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把她送回来的沈愈景走了,宋萋心身疲倦的上了楼,洗漱完毕就上了床休息了。

夜晚,她迷迷糊糊感觉沈愈深回来了,但被噩梦缠绕的,没有醒来。

第二天一早,宋萋起床洗漱后,下了楼,就看到沈愈深正在餐桌上摆放餐盘。

“过来吃早餐。”沈愈深看到宋萋语气温和的说道。

“哦。”宋萋过去,坐在餐桌旁,拿起牛奶,便喝了起来。

一顿早饭后,沈愈深也没有发现她脸上的异样,她为了不让沈愈深发现,她特意化了妆,遮掩过去了。

沈愈深又交待几句,便开车去执行任务了。

被这些杂七杂八事情困扰着的宋萋在家里消极了一阵,下午还是决定出去散散心。

以前的朋友也就苏若蓝一个,还曾经因为她而抛弃了那些说苏若蓝坏话的真正好友,现在想想,这一切可不是她宋萋活该吗?

识人不清,应该的。

宋萋漫无目的的一直逛到了快吃晚饭的时间,这才无所事事,去酒吧买醉。

幸好她还是有点常识的,半醉的时候就拎着酒出来,走到公园去坐着一个人喝闷酒。

旁边有大妈在跳广场舞,宋萋看了一眼,意识有点模糊。

就在她要倒下的时候,一个干净利落的怀抱拥住了她。

“蠢吗你?说多少次不要一个人出来。”

是沈愈深。

他声音分外的好听,在乱糟糟的背景乐里,一下子钻进宋萋的耳朵,听得分明。

“我……”宋萋开扣,吐出的都是酒气。

沈愈深扶起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一边往外面走。

工作完了回来发现人不在,一打电话问了派去保护宋萋的人,才知道在这里喝闷酒。

沈愈深叹口气捏捏宋萋的鼻子,“以后别犯傻了。”

浑身酒气的宋萋迷迷糊糊的,抱住了沈愈深,声音软软的撒娇,“你说过要跟我结婚的。”

沈愈深身形一顿,原本安安静静的心被突兀的撩拨了一下,险些想要直接把身边的人放在心尖尖上护着。

“好……”

一个好字还没脱口而出,原本趴着的宋萋又转变了态度,不满甚至有些哀怨起来,“林苏意,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跟若蓝在一起呢呜呜呜……太过分了……你说的话都不算数的……”

原来是说的前男友啊。

沈愈抿起唇,垂眸看见怀里的人儿迷迷糊糊的,脸上还有泪痕,心里有些难耐的不愉快。

“我是沈愈深,我会,我会和你结婚的。”沈愈深说着说着就带着一股莫名的怒意,到了后面,又变成了无奈。

“沈愈深啊……”宋萋又懵懵懂懂的抬起头,看着沈愈深,“哼,你才不会和我结婚。”

她耍起了小性子,“我们之间顶多就是炮友的关系,你又不喜欢我,结婚干吗?怜悯我吗?我不需要!”

炮友?他们之间就是这样的关系?

沈愈深的脸色越来越沉,手中的力道收紧,不满的说,“你现在这么想,以后不许这么想。”

说完之后,就拉着宋萋往车上走。

幸好今天他因为公事带了证件,沈愈深不想夜长梦多,于是憋着一股气,赶忙带着宋萋去了民政局领证。

利用职务便利和威严,在那些人民公仆或多或少的好奇下,脑袋晕晕的宋萋就被沈愈深带去拿了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