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萋打断他,“我没事。”

气氛一下子僵持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宋萋这才不知道想到什么,率先开口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还需要至少大半个月。”沈愈深轻轻的揉了一下她的头发,在触碰到头顶的时候,沈愈深清楚的看到了宋萋一瞬间的瑟缩。

等到沈愈深出去和沈愈景说这事的时候,沈愈景沉着脸,出言,“她需要心理医生。”

“我会安排。”沈愈深按了按眉心。

近几日的忙碌也让他疲惫不堪。

沈愈景转言道,“事情查出来了吗?”

说到这里,沈愈深的眼神暗了一下,“跟江家有关系。江灯儿。”

沈愈景一怔,“我刚刚听说江灯儿好像是要回部队了。”

这不是做贼心虚吗?沈愈深冷笑。

日子终究是一天天的过去了,宋萋也在尔文的细心照料下慢慢好了起来。

等到可以出院的时候,宋萋给宋家夫妇,还有弟弟和弟媳一块儿举办了一场葬礼。

这件事情最后见报,定的是恶性事件,一切都归结到丧心病狂的歹徒身上,潦草几笔匆匆揭过。

可是有些事情,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

举办葬礼的那天下了大雨,墓地买在一处风水不错的地方,是沈愈景帮忙打理的,宋萋不怎么在意。

总归是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在自己的面前,甚至是死后的尸体被一场大火烧得面目全非,再送进了火葬场,变成了一盒小小的骨灰,宋萋的心中,不能说是毫无触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