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陈鹿肉香味飘入云峰鼻中,云峰道长再次丑态百出,张湖畔不禁暗自摇头,没有想到天下第一炼器高手竟然斯文败坏到如此程度,而且自己竟然还莫名其妙和他成为了兄弟。虽然暗叹云峰道长斯文扫地,不过张湖畔内心深处还是深深喜欢上了这位如此率真的新大哥。

“可以吃了。”张湖畔一声令下,云峰道长马上冲锋陷阵,勇猛无比。看着了一只鸡,一锅汤刚下肚的云峰道长,此刻又两手各持一条鹿腿,左右开弓,张湖畔一阵摇头,云峰道长的肚子怎么就跟无底洞似的。

“好吃,好吃。”云峰道长边吃边连声称赞。

看着云峰道长的狼狈吃相,张湖畔再次为活了数千年的大哥感到悲哀,真不知道一位如此热爱美食的人,如何能啃着劣质的鸡腿生活了两千多年。同情心泛滥,差点冲动说出:“大哥以后只要你喜欢,我天天烧给你吃”,幸好用了无上法力强制压下这股冲动,才未酿成沦为云峰道长专用厨师的可悲下场。

吃了半只多的鹿肉后,云峰道长终于放慢了摄食速度,开始一边喝酒一边吃着鹿肉,同时也终于开始频频招呼张湖畔一起享用佳肴美酒。张湖畔接过云峰道长递过来的猴儿酒,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显然这个葫芦酒瓶也是件法宝,因为喝到现在,这点大的葫芦酒瓶里的酒丝毫未见减少。张湖畔如此豪爽的行为再次让云峰道长眼露赞许,深感两人兴趣相投,心内深深喜欢上了这位自己这辈子唯一认的小弟。

好酒的人,说话当然少不了酒,喝了数千年的美酒,云峰道长对于酒还是很有见解的,而张湖畔作为优秀厨师以及长期与好酒如命的张三丰共同生活,对于酒张湖畔总是能讲出一些独到见解。两人真是越谈越是投机,云峰道长两眼神采奕奕,真是相识恨晚啊。

“大哥你有没有喝过威士忌?”

“没有”

“啤酒呢?”

“没有”

“鸡尾酒呢?”

“没有”

“.……”

“没有”

刚才还自我感觉良好的云峰,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孤陋寡闻,还妄自称自己乃好酒懂酒之人。看来湖畔兄弟才是真正的懂酒之人啊,你看刚才对酒的见解多么独到,如今更是可以随口报出一些自己从未听过的酒名。看向张湖畔的眼神充满了敬佩之意。

刚好张湖畔的乾坤戒里还有一些威士忌,只是啤酒没有了。于是张湖畔拿出个高脚玻璃杯,给云峰道长倒了半杯,还没有等张湖畔解说,云峰道长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忙拿来直接就往嘴里倒。

哇,好怪异,好难喝的酒,一向喝惯了中国白酒、老酒的云峰眉毛紧皱。

“不好喝!”云峰直接下了结论。

“喝威士忌不是这样喝的……”张湖畔徐徐道来,让云峰老道两眼发光,暗自深深佩服张湖畔的见多识广,急急催促张湖畔再倒一杯。

这次云峰倒没有猴急得往嘴里倒威士忌,按照张湖畔的指点,非常绅士的端起酒杯,观其色,闻其味,然后轻呡一口,在口腔内慢慢感受回味…….

本来很高雅的喝酒动作,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云峰如此喝法,却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张湖畔想了半天才明白是因为云峰老道的整体形象问题。想想看一位发髻高束,穿着邋遢道袍的道士,喝威士忌能喝出高雅来吗?

“不错,只是感觉还是不如白酒来得过瘾,偶尔换换口味还行。”云峰一举喝掉了手中的威士忌,点评道。

对于云峰的点评,张湖畔深有同感,连连点头,然后又从乾坤戒里取出了几瓶洋酒,微笑着道:“大哥再试试我调制的鸡尾酒。”

一些花俏的工作之后,张湖畔调了三四种不同口味的鸡尾酒,让云峰颇感惊奇,一一喝过后,虽然这些鸡尾酒无法和猴儿酒等极品酒相比,但贵在鸡尾酒口味独特,云峰老道从未喝过,让云峰老道感觉到别有一番味道,所以云峰连连称赞,对张湖畔再次深感佩服,在张湖畔面前险些有点自惭形秽,一边吃着喝着,一边虚心的向张湖畔请教一些饮酒,调酒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