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师父遇难的众人,真是悲痛欲绝。

胡一脉看到跪在地上的人,不由得也是一恸。

道:“诸位,不要过于悲伤。虽然你们师父的死与我有点儿瓜葛,但我已经为他们报了仇了”说到这里,一旁的朱泰安开口了:“前辈这是什么话?我师父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

“小鬼,这是什么意思?当时那种情况就算没有我他们也会打起来的,如果不是我站出来,你们能知道这个消息吗?”胡一脉气道。

看到两人争执不休,恐伤了和气。作为入门最早的余震师兄开口道:“师弟不要说了,要不是前辈及时出手我们师父连说遗言的机会都没有。”又走到胡一脉的跟前行了一礼表示歉意和感激之情。

胡一脉看到余震如此顾大局,不由得笑了一下。随及开口:“尊令师遗命,我要带走姓王的和姓李的小子,他俩在哪里?”,余震心想“这老先生既然能将他们一个个全都打死,武功肯定不错;又有师父的遗命,就这样吧”。

和四位师弟商量了一下,都认为师父已死,没人能教他们。就同意由胡一脉带走:“既然如此,还请胡前辈多多教导,晚辈们谢过了”,说着就把王李二人叫了来,也不对他们说师父已死,只说这是师父的命令。

交接完成,胡一刀准备上路。忽听:“胡老头儿好大的能耐,竟然这么快的速度,佩服佩服,哈哈哈哈”。听到声音的胡一脉笑了一声:“贝老头儿装什么鬼?还不现身”,只见从门口大摇大摆的走来一人,正是贝三余。

胡一脉道:“你怎么来了?”,贝三余应了一句:“问我?昨晚我也在,为什么你要趁我睡着偷偷来呢?莫不是...”听贝三余支支吾吾的,怪道:“莫不是什么?”。

贝三余道:“要收徒弟”,“废话,他把二人托付给我,我收了不对吗?”贝三余道:“没什么不对,只是昨晚我也在场,他明明是交给我们两个人的,为什么你要独吞呢,老东西”,胡一脉道:“闹了半天,你是跟我争徒弟来了。我说贝老头儿,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要收徒弟,就不怕误人子弟吗?呵呵”。

听到胡一脉在大庭广众之下嘲讽自己,多年的交情早滚了十万八千里:“我三脚猫,打你三个绰绰有余,就你厉害,除了一路内伤拳不就一套九连环吗。告诉你,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不信咱试试,谁赢了谁做师父,怎么样?”。

“好,咱就比比,让你心服口服”胡一脉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众人听二人要比武,纷纷后退让出场子,朱泰安把王李护在身后。

“看招”,“小心了”说着便动开了手,你看他们的身法。一个硬劈山自上而下砸向对方面部,一个右云手化开对方攻击,以一招小擒打翻折他的手臂。不愧是来江湖了,对对方的招法并不畏惧,看二人比武就好像小孩儿打架,好不快乐。

“好小子,进步不小,连连出手却连连被你挡住。”“小心了”。

“左顾右盼,双撞肘,龙子戏虾,哪吒探海,海底针,太公钓鱼,燕子掠水...”胡一脉一边出招一边说话。

战了一会儿,贝三余道:“行了,胡老头儿。拳脚打不过我,我们比兵刃如何?”胡一脉道:“比就比,好怕你不成。”但见二人纷纷抽出兵器,一个是缠腰的软剑,一个是护身的铁环。

你来我往又战在了一处,个个都是高手,“乒乓乒乓”响个不停。站在一旁观战的看呆了眼,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四师弟,你说他们谁厉害?”“不知道,我要是有他们一半的功夫还愁什么?”“要不然我们打个赌吧,谁赢了给谁十两银子,如何?”“谁和你赌哇,还不了解你吗?切”“好了,都不要吵了,都没大没小的,这都是在拼命呢。”

听到大师兄的训斥的都垂下头去,一时之间安静了不少。

看二人武功不相上下,恐再战会两败俱伤。余震开口道:“二位前辈,停下。前辈的武功不相上下,我有一个主意,不如一人收一个,如何?”二人相视了一眼,点头道:“好,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为什么要把我们分开,我不要”听到王烈反对的声音,二人正欲再来过。被朱泰安拦下了,又去做王李二人的工作:“你们想一想,你俩分开还会有见面的机会。他俩要是因为你俩不愿意分开而被对方打死了,不但他俩一面都见不了,你们不也要内疚一辈子吗?”。

经过朱泰安唇齿不停的打磨,二人终于同意了。

众人齐聚金刀派金字下相送他们,转身离开之时突然说了一句话:“胡老头儿,三年后洞庭湖见,到时看我们谁教的好。”“好,谁不来谁是孙子辈的”贝三余答道。

......

王烈跟胡一脉离开进到门后一路向北走,走了一个上午实在,走累了。道:“师父,走了一个上午了,实在走不动了,歇一歇吧。”听到王烈祈求的胡一脉不耐烦的回了一句:“才走几步就不行了,做我胡一脉的徒弟一定要比一般人要强百倍才行,快走”。

“不走了,打死我都不走了,这也太累了吧。”说着就一屁股摊坐在地了,正欲伸手打人的胡一脉想到葛机玄临终的托付之言,高高抬起得手又轻轻放下了。

无奈道:“好吧,前面有个茶棚,我们去休息一下吧。”也不知他从哪里来得劲,竟一溜小跑进了茶棚:“老板,来壶茶,渴死我了。”很快茶就送了过来,只三两口就见了底。等胡一脉坐下已经没了,“你小子,到底属什么的,一口也不给我留”。

无奈的又要了一壶,这下可好,由于上一壶没有让师父,这一壶一口也没沾嘴。

到了黄昏时分,二人到百里内唯一的房子里。虽然很破败,但终究还算过得去。吃过了晚饭,王烈深觉头痛欲裂,过了片刻才知徒儿已然出现中毒的迹象。

“怎么回事啊?怎么会中毒,难道是刚才所食那条花蛇所知,为何我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