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的命都是生命啊!没有贵贱之分啊。

我震惊了,呼喊,“你们,你们这群王八蛋,太草菅人命了把。”

“你在说什么!?”

众人听我突然开口,那副表情很不理解,尤其是两个女孩,很不高兴,过来说,“你在说什么,说一遍。”

“说一遍就说一遍,你们拿一个大活人的心脏来救你们师父,你们想过他的父母,他的妻儿吗?他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就这么死了。”

指向了那个搌布裹着的尸体,“他和你我一样,是人啊,是一个像塔尔齐大哥这样,生活在草原上,每日打草养活家庭的人呢。”

“少废话,哪那么多事。”

拿匕首的女孩推搡了我一下,“他的心脏能在我师父的体内跳动,是他的造化,他的生命与我师父比,就如草芥,你少在这多管闲事。”

挥手说,“把尸体带走。”

“嗯,嗯。”

几个穿着黑袍,头上戴着怪异帽子的人,把尸体抬走了。

肯定是某种黑暗仪式的祭祀,换了心脏,抱住了黑骨阿婆的性命。

我怒了,“这就是一条人命,你们也太为非作歹了,也太他妈的不拿别人的生命当命了吧。”

推开了那个女孩,“你他妈的不要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可以在这耀武扬威,杀人不用偿命?那是不可能的。”

“找死。”

瞬时间一把匕首就送到了我的喉咙处。

前后不到一秒钟。

吓了我一跳,喉咙就已经快很准的顶在那里。。

“不可。”

黑骨阿婆在那虚弱的喊出了这句话,那个老太太塔尔齐的奶奶也喊出了这句话,“他的命,谁都不能杀。”

“我知道,师父。”

把匕首收了起来,回头冷哼,“刚才一秒钟,你就已经死了,我就是视人命如草芥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冷冷一笑,过去搀扶她师父。

“我操你妈,我能怎么样,你个小娘们,你等着,我早晚让你付出代价。”

既然黑骨阿婆和老太太都念着狐主的好,不愿意杀我。

我还怕什么啊,“操你大爷的,我就是看不惯,我就是看不惯,你们杀人就得偿命,要不然就不行。”

“找事。”

持剑女孩过来又要打人。

黑骨阿婆笑了,“不用激动,我来说。”挣扎着坐起来,看了看裹着尸体的搌布已经带走了,说,“那个人与我有缘,这样,小四,你去给他家送一笔钱,让他的父亲、母亲,孩子妻女,都有个好的生活,也算我的一点绵薄之力了。”

“是,师父。”

持匕首的女孩点头答应转身走了,“徒弟,这就去办。”

“好,好,去吧。”

挥了挥手,黑骨阿婆看着我说,“这下你满意了吧。”还说,“如果在不满意,那可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就算我在把心挖出来,他也不可能活过来了。”

哈哈一笑。

“小朋友,你悲天悯人是好的,但你也知道,人世界就是弱肉强食,在自己的利益面前,谁的东西都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太太弯着腰过来攥住了我的手,“好小子,听话。”

“??????”

我无言以对,我在发火,在装逼,也没用,黑骨阿婆说的对,她不可能把心脏挖出来给那个人了,那个人已经死了。

只得咬牙。

也见识到了这些人的所作所为,为了自己的命,果然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一阵无奈,不言不语。

黑骨阿婆也没在追究,说,“老三,老大,老二,还没消息吗?”

“有,老大听说了你的事,这就赶过来,老二,不提也罢。”

持剑女孩说,“老大本来就因为师父您被抓一事,远离了神教,后来又被那个男人追杀,自然没什么可说的,一直躲在香港,现在多半已经到外蒙古首都,乌兰巴托的机场了吧。”

“很好,说老二。”

黑骨阿婆有些动怒。

持剑女孩说,“老二,在你被抓后,被那个男人委任为护法,一时间风头盖过了任何人,在神教里说一不二,所以,我送去的信,她没有回复。”

“老二啊老二,果然没让师父失望。”

黑骨阿婆摇了摇头,“不说她了,说说老大吧,她一直在香港,与你联系多吗?”

“没什么联系,我和老四在神教里处处受人排挤,就一直没敢做多余的事,掩人耳目,一直到前些天,听说他们要杀了你,我们才打听到一些消息,把您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