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今晚又是一轮满月,我心中不舍,在房间内实在睡不着,就又出来观看,拖着下巴看着天空的明月,不知为何就是喜欢看,喜欢的不得了。

在这看着,就能让我心中宁静。

结果不知不觉,就在外面看呆了,过了许久,无所事事的画师过来,才打破了我的出神,“大侠,你的伙伴都睡觉了,你怎么不睡啊。”

“我这些天休息不错,不是太累,无所谓多睡那几个小时。”

我淡淡一笑,伸了个懒腰,还问呢,“老画师,我们一走,你又一个孤家寡人了,不寂寞吗。”

“当然,寂寞,可也无奈啊。”

画师说,“我既然流落到了此地,就比死去要强,所以就也习惯了。”这时又凑过来说,“嗯,大侠,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啊,还藏着掖着的,说把,你我也算朋友了,但说无妨。”

我哈哈一笑,“什么话都可以说,忠言逆耳,我这个人,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听进去别人的意见,说吧,说把。”

“那,那个,那我就说说了,是我听说过关于离开这个世界办法的一些传闻,当然都是传闻,当不得真,但很多人都这么说,我啊就准备和你说说。”

“出去的办法?!”

我颇为震惊,居然还有线索,立刻问,“您说来听听,这可是好事。”

“是这样的,有一次我给人画画时,无聊时听他们聊起的,一个很厉害的剑仙说,想出去就得去大雪山的山顶,这个世界是有边的,地有边缘,天地也有,而到了大雪山的山顶,就可以摸到天,如果破了天,就能出去了。”

“摸到天?破天?”

一瞬间给我提了一个醒,这个世界是一个梦,是一个幻境,天空是被包裹住的,如果能出去就是穿梭而出啊,那么,天空中的那层膜,似乎真是机会了。

眼前一亮,“你这句话是很多人知道,还是就听那个剑仙一个人说过啊。”

“嗯,就听他一个人说过,我当时也是好奇,就记下了,不知真假。”

老画师说,“我也就是看你们在为这事忙前忙后的说一说而已,你们别太当真,要是出了岔子,我可担不起责任。”

“哎呀,无妨,无妨。”

我道:“这的口信,还多谢你的提醒呢,我一定会去试试的,终归是一条路啊。”

“嗯,嗯。”

画师笑了,“能帮助你们就好。”

“能帮,能帮。”

我也笑了,无意间,居然给我们又指引出了一条路,心中激动,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

画师还说呢,“你们第一日来,我巴不得你们赶紧走,现在其实还有些舍不得了,你们这群人让我感觉到了热血,让我感觉到了久违的干劲,甚至年轻,在这个世界的人,其实多半都没什么上进心,在那无聊的混日子,干什么的都有,哪像你们。”

“如果我们留在此地,没准也就变了。”

哈哈一笑,“不管怎样,我都感谢你,感谢你的提醒,等我们如果真的出去了,再回来,一定还来找你。”

“那可说定了,到时你们找到了出去的路,也带我出去看看。”

哈哈一笑。

我还给了老画师一个拥抱,“嗯,嗯,争取能出去。”

算是说定了。

天色渐晚,我便打了个哈欠,这才告辞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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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色刚亮。

我们所有人都双眼冒光的爬了起来,快速的洗漱整理,吃过了早饭,看依然没有林二九的消息。

二话不说,立刻翻身上马。

骑了一匹,拽了一匹。

互相一看,“动身吧。”

“嗯,嗯。”

“什么都不说了,走。”

众人正式与画师告辞,“这段时间打扰你了,我们走了,有缘再会吧。”

“嗯,嗯,在会,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画师挥手与我们送别。

我们快马而去。

昨日,红尘、胡闷子出去买东西时,捎带着买了一个全境地图,非常详细,村落与村落,城市与城市的距离,道路都画的一清二楚。

拿着地图,我看了看,感觉如果我们二十四小时来回更换马匹的跑,第二天凌晨前应该能到洛阳。

就也放心了。

出了汴梁,冲着西边,一马平川的快速奔驰而去。

路其实很好找,大雪山在西,流淌出的血水,顺流而下,缓缓穿过整个世界,不管是长安、洛阳还是汴梁都依水而建。

因为人是离不开水的。

所以只要顺着河边顺势而上,其实就能找到,只不过官路修的更加的方便,路边还有稍微歇脚的地方。

就走的官路。

马匹的耐力很好,速度也快,都是上好的马匹。

我还想到了虬髯客,那位大侠把马给了我们,我们送还给了汴梁酒家,那里的掌柜的肯定好奇把,我们为什么没在回去。

苦笑了一声,争取能在见到虬髯客一面,那位大家的脾气,才是真的侠之大者啊。

当然,见不到也理所应当,这世界还是很大的,我们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不可能在好相遇,就也没有多想。

一直赶路。

我、胡闷子、红尘,赵乾,骑马都没问题。

狐碟也略懂,只不过肉身下有些不适应,一直跟在后面,明静也一样,在那颠簸的咬进牙关的跟着。

还没适应这样连续不停的感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