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里面的灯光昏昏暗暗的并不是特别明亮,还有很多地方点着火把,说明电也不是特别足,只是稍微的点缀点缀。

人却很多,男男女女都是二十郎当岁的主,没有一个超过三十岁的,在那迸发着青春活力的聊着,说着。

还有的在角落处卿卿我我。

“当欲望失去了道德的枷锁,就更加的肆无忌惮。”

无奈摇头一笑,继续看着有没有熟人。

这时看啊看的,却是一个认识的都没有,让我有些意外,有些无奈,“居然一个熟人都没有,难不成都死了。”

一想到有那些熟悉的面孔,我就无奈的叹气。

张栋、小山、马飞,孔月、韩雪,还有优家姐妹、柳依依,心中不禁一阵惶恐,“如果都死了,那自己真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低落的没什么性质了。

真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啊。

“老神仙,这边请,这就到了。”

里面有一个小格门,“喀嗤!”一声,推开了,

房间里,“哗啦!”“哗啦!”不绝于耳,好像是在打麻将。

“外面的人累死累活,都弄不到一顿饱饭,里面的人却在搓麻,果然是在什么时候,都有既得利益者这个阶层啊。”

“人不就是这样吗?”

刘安哈哈一笑。

在推开一道门,就见里面热热闹闹的正在打麻将,四个人,坐在那,搓麻闲聊,旁边还有一些女孩正在那莺莺燕燕的帮忙看牌,逗趣打闹。

“磊哥,你今天手气可真不好,这牌好像和你过意不去。”

“哎呀,我也感觉到了,没来一把有用的呢。”

男子在那摇头。

这时东北小哥就开口了,“老大,老神仙我给您请来了,让他给您好好在看看您的腿。”

“哦,老神医来了,正好,手气不好,不玩了,不玩了。”一推麻将站起了身。

结果却是大眼瞪小眼,傻眼了。

“你,你,你??????”

男子颤颤巍巍的指着我,惊呆了,“哗啦!”一声,直接将麻将桌子,撞翻了,向后退去,“你,你是人,是鬼啊。”

膛目结舌,满脸的不可置信。

“李磊!?是你?!”

我也惊呆了,没想到他们这群人口中的老大居然是李磊,我那位断腿的老同学,辗转反侧了这么久,见面的居然是李磊,我也懵了,“你,你不是去了上海吗?”

“你,你,你没死。”

李磊镇定的平息自己的心情,在那颤颤巍巍的浑身上下都痉挛了一下,害怕的不行,腿脚发软一样的扶住了桌子才说,“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我是死了,但我又活过来了,都是拜这位老神医所赐,嗯,我死了三年多了,刚复活一个多月。”

“你,你死了三年,复活过来了,这,这不可能吧。”

李磊一脸的不可置信,依然打摆子一样的颤动呢。

“你为何如此激动啊,你还没说,你不是在上海吗?”

我直勾勾的看着他,“你,你不会有做一些坑人的事吧。”看了看这个局面,他是这里的老大,必然是心狠手辣啊。

我有一丝不悦。

其他人则问了,“老大,这人你认识?!”

“怎么个情况啊。”

不明白李磊为何如此颤抖,如此激动。

李磊面相上变化不大,就是续了胡须,显得多了几分成熟感,其他的依然是个矮胖子,不在瘦了,穿着也显得很稳重。

大体变化倒是不大。

这时揉了揉自己的脸,让自己冷静冷静就说,“那,那次见面后我就去了上海,请了医生看病,但当时不到一个月就该过年了,上海那边又住的不是很习惯,就回老家养伤了,不是在湘西市区,怕你知道,就去了农村的我姥家,但回来没多长时间,就出现了蛙人的事,我、我和我姥姥还有妈妈和几个亲戚,躲进了菜窖,里面有存的腊肉和白菜,就这么渡过了那年的冬天,我的腿慢慢的就也恢复了,之后又过了半年,这才局势明朗一些,我,我就开始出来活动,但蛙人依然凶残,还有一些流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姥姥,我妈都这么死了,最后,最后我就在农村拉了一帮人,打退了那些流民,之后,之后在农村里没吃的,就又来了市区,一点一点的就到了今天这一步。”

说完有些自惭形秽,“我,我,我也是被逼无奈。”

“那年冬天你回你姥姥家过年去了?!”

我一想,时间对的上,就说,“你是从哪里听到的关于我死去的消息啊,按理说你的朋友里,没人该知道这件事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