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脸擦手乖的跟兔子似的,脱衣服却是各种不配合。一会说痒滚在床上咯咯直笑,一会说弄疼了,抱着胳膊不让脱。秦濬气性上来,一把扣着他的腰在其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安份点!”

沈小瑜委屈的捂着屁股无声控诉。

“喝的醉薰薰回来你还有理?”秦濬撇他一眼,这下沈小瑜变乖了.让抬胳膊就抬胳膊让蹬腿儿就蹬腿儿,不一会儿就光溜溜的。两条白嫩嫩的长腿横在薄被上,被深色被单一衬就跟名贵白瓷似的。

秦濬扯了被子给他盖住小肚子,帮他抚开额头碎发轻声问:“要不要喝点醒酒汤?”

酒薰薰的人嘟嘴:“不喝。我想洗澡。”

“我去放水,”秦濬起身,不想袖子被拉住,发酒疯的人劂着一张小嘴委屈的跟什么似的。“怎么了?”

“想尿……”

秦濬没辙,打横抱着人到洗手间让其踩着自己的脚站在马桶前,伸手帮扒下小内内扶了把。

半响,沈小瑜瘪瘪嘴。“尿不出来。”

“让我吹口哨?”秦濬扬眉。

沈小瑜抿嘴低头,自己漂亮的东西被修长均匀的指骨扶着,干燥的指间温度火烫,一时到分不清楚是他的指尖热还是他的东西热。

秦濬颇为无奈道:“转过头来。”

沈小瑜乖乖偏头,眼神狐疑。

轻柔的吻紧贴而上,一手掰着他下巴不准其逃,一手扶着漂亮的东西开始揉搓,良久看准时机指头狠狠划过漂亮东西的冠部。被亲吻安抚的放松神经,再被这一指头的刺激,沈小瑜只觉神经一紧一松,下腹水闸猛的开启。

被亲红的唇,因为屏息而坨红的脸颊以及喘气而轻轻开启唇缝里露出的粉舌,还有刚才刺激被逼出生理泪水以至眼神氤氲。

秦濬暗自吞下口水。这个人用他时而清冷时而调皮时而高贵时而妩媚的模样深深的诱惑了他,有预感恐怕永远都逃不出这个人的手掌心了。

(……………………一晚上的和蟹横行…………………………)

沈小瑜只耳不闻窗外事的在镇长优哉游哉,电视或报纸中那隐密的紧张感好像离他非常遥远,似乎与他无关而非息息相关。

霍思行挂来电话。“啧,我们沈少这两个月真是玩的乐不思蜀了。就这么笃定秦家会赢?这要是万一输了,你赶回来救场的时间都没有。”

“呵呵,有你在我一万分放心。”

没好气翻白眼,霍思行简直无语。“谢谢您呀~这么相信我,真是让我感激涕零无以回报呀~”

不等说话沈小瑜接口:“除了以身相许其余好商量。”

“操!”霍思行忍不住爆粗口。“你能别那么嘴贱成么?好歹你也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说出去都是京大毕业。”

“高等教育跟嘴贱有关联吗?”

“…………”霍思行。

沈小瑜掰根黄瓜放嘴里咔滋咔滋,这有机肥没打药的黄瓜就是跟市面上常见的不一样,又脆又甜又嫩。

电话中传来的咔滋声让霍思行几乎想把电话摔出去。“我说沈少,我百忙之中抽空给您老打个电话我容易么我?要容忍您老的贱嘴不说这会儿还吃上了,真当我闲的没事干呢?!”

“那你就有事说事呀,我也没多闲,待会儿我还要去钓鱼呢。”

霍思行一口老血憋嘴里。别人忙的翻了天事关身家性命,他到好还有闲心去钓鱼?!“………你狠!”

“一般一般全国第三咔滋咔滋~~”沈小瑜黄瓜咬的喷脆。

霍思行深吸一口气,他觉着他要再不尽快把电话挂了,十之□□估计他会发狂。“三个消息,秦家赢了,沈卫国被调查,苏大小姐怀孕。”

沈小瑜张口要问,霍思行那边已经是一句:“沈少您好,沈少再见。”‘啪’一声挂了电话。

一时间沈小瑜是哭笑不得。

不久秦濬下班回宿舍看人坐沙发上捧着平板电脑一个劲的刷:“不是说去钓鱼么?”

“不去了,有事。”说起钓鱼,沈小瑜想起抬头:“忘给候秘电话了,”

秦濬一边换鞋一边掏出电话拨出去,接通后一句‘不去了’就转手挂了电话,别说解释连给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电话那头候林宇手忙脚乱的提着两根钓竿跟他好不容易挖到的蚯蚓,无语。

“沈卫国被调查这么大的事网上怎么没点瞄头?”

“影响越恶劣的事会捂的越严。”这不是不尊重新闻媒体也不是不崇尚言语自由,而是当局撑船人害怕曝光之后的严重后果。一个一年走私偷税漏税以亿为单位的害虫却在国内享受极致富豪的生活,甚至被政、府评为优秀人士、成功人士、享受追捧、鲜花、掌声、名誉、曝光出来会影响公众对政、府的信任。这是任何当权人都不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