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游书、记本名游铭文,这是他最后一任任职一把手,干完今年就会退居二线,平时仗着资历老并不太买秦濬的仗,在外扬言秦濬就算是过江龙那在他的地盘也必须盘着。

游铭文虽然顽固有点傲气但并无大错,在工作上不多加干涉只负责自己那点事,看在对方年纪大的份上秦濬也不跟他致气,充其量也就口头上。只是这件事让秦濬顾不得了,他现在只想把事实弄清楚让罪归祸首伏法得到惩罚!

秦大少冲冠一怒可谓是雷霆震动,被授予免死牌的林大队使尽浑身解数用一晚上的时间把事情查了个七七八八。张大健承包食堂用了地沟油,他也不是顿顿都全用地沟油,尔是一样菜放一样菜却不放。在员工食堂吃饭的都是胃部已经煅炼成铁胃的人,所以对这点毒素已经免疫,不想却碰到了沈小瑜这个从小就娇养的娇公子。娇贵的胃遇到从没遇到过的地沟油,立时就造反了。

“以前也有人吃出过问题怀疑过,只是都被翟副市、长抹平了。”专门跑过来汇报的林大队瞧眼秦濬,犹豫下道:“据张大健说,翟副市、长收了他五万块的贿赂。”贪婪又没见过什么市面的张大健一被林大队带到公安局关起来连夜审问,立时什么都说了,可惜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蛮大汉认为是自己亲戚就没留证明,要不然立时就可以拿下翟副市、长了。

在别人来说或许就讲求实打实的证据,可秦濬是在‘那样’的组织呆过的,没有证据那就找证据。像翟副市、长这样没有靠山的贪婪小人,‘诈’是最好的办法。

所以一早翟副市、长在办公室被纪、委光明正大的带走,连续三天毫无音讯。

翟副市、长被带走这事之前一点征昭都没有,再加上三天来毫无音讯,很多人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缩起尾巴过日子,生恐牵连到自己。

而造成这一切的秦代市、长三天来都呆在医院陪着沈小瑜。不是他不想走,而是只要他一有离开的瞄头,娇贵娇气的沈少爷就拿眼瞅他,非瞅得他打消离开的念头不可。

捧着碗吃着养胃的小米粥,沈小瑜抬眼瞅着正倒开水的秦濬。吧唧吧唧把粥喝完乖乖把碗交出来,秦濬接过碗放回蓝子里,回头瞧那可怜的小眼神,暗自叹气认命的走过去靠到床头。

沈小瑜立马钻进胸膛趴着。他是病人,他就是娇气。

把人哄睡了秦濬这才到会客倒,雷鸣早拿着最新的资料等在那了。“有突破了。”只要拉出一根线突破心理防线,之后的事不用纪、委的人问他自己就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可笑的是张大健那笔五万元的贿赂是最少的,可调整的就是败在这笔最少的贿赂上。可见收不收钱不是关键,关键的是收到谁手上!

之后的事情由纪、委全权负责,秦濬丢开手不管了。只是因亲戚承包食堂用地沟油进而把一个堂堂副市、长拉下马的事却早已传遍。

特意飞过来的霍思行瞧着沈小瑜啧啧称奇:“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知道你原本有祸水的潜质。”

“你才祸水!”沈小瑜骂完用眼角瞄他:“你那霸道总裁攻呢?”

霍思行移开视线故作不再意的弹弹额前留海:“什么霸道总裁攻,不过就一长三条腿的男人而已,早分了。”

“分了?!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都你知道那你就成神了!”

霍思行明显一副不想说的样子让沈小瑜反到更好奇了,他可不是见好友伤心不愿提就装作不知尔后轻声安慰的好人,这八卦不扒简直对不起他损友的名头。“说说呗,他抛充你了?还是始乱终弃见异思迁了?”如果是前者,那就天凉了让其破产吧;如果是后者,那就天热了让其破产顺带乞讨三十年无家可住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吧。

“什么他抛弃我了?就不能我抛弃他?”霍思行反驳道。

“哎哟,有了男票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呀,矫情!”

“你才娇情!”霍思行气极扑上去掐他,见秦濬进来喊道:“秦少你真该管管他!就一吃错了东西赖医院里六七天不走,浪费医疗资源!”

沈小瑜反掐反击:“我高兴我乐意我有钱就是任性!”

碍于秦濬在场两人闹了会儿也就收手了。霍思行坐正身子理了理衣领:“今天来跟你说两件事,一件是你还可以偷懒两天,工作上的事我跟林尉帮你搞定,第二件我跟他的事你不要插手不要打听更不要多管闲事。懂?”

相比于工作上的事,沈小瑜更再意霍思行的私事。“我要是忍不住呢?”

“友!尽!”霍思行摇摇手指:“没得商量!”

抽搐着嘴角,沈小瑜斜眼瞧他:“他是朵不染尘世的白莲花不成?让你这么费心的护着?”

霍思行抬抬下巴:“我乐意!”

沈小瑜:“(。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