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老九!你快醒醒!”文青冲着靠墙边熟睡的老九喊道。老九睁开眼,一脸惊慌,“怎么了?怎么了?有鬼啊?”说完便准备转身就开溜。

“不是,南木呢?他不是跟你靠在一起睡的吗?”,文青继续问道这才让老九反应过来,转身一看,果然发现南木不见了,满脸疑惑,挠弄着后脑勺像犯了错的小孩说道:“刚刚他是靠着我睡的,不过他说他睡不着,说是墙上的画很恐怖,我让他不要看的,我瞌睡来了就睡了,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不过应该没走远,我也刚睡下不一会儿吧?”。

文青心里咯噔一震,“大事不好!”,立马拿着火把往外跑去,见状,老九立马叫醒了曾华文从后面跟了过去,走出寺庙,一片漆黑,四处空寂,根本没有一点动静。文青走木过桥,沿着栈道往回走去,边走边喊着南木的名字,除了山里传来的回音,没有听到南木的任何回应。

走过栈道的转角处,远处的栈道上隐隐约约传来了火把的亮光,文青立马向前跑去,老九和曾华文在后面根本追不上,火把的光亮越来越清晰,眼看就要追上,可是突然没了踪影。文青继续朝前快步奔跑着,一边大声地呼喊,可是依然没有任何回应。文青一阵追寻和喊叫之后便慢慢往回走去。

“文青!文青!……”听见老九和曾华文的喊叫,文青连忙向前跑去,只见老九踩在曾华文的肩膀上,拉着悬崖上的树根,攀爬在栈道旁的悬崖壁上,不停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曾叔,你们在干吗?”,文青这一叫可把他们吓了一大跳,老九直接从悬崖上摔了下来,不顾疼痛爬起来拔腿就往回跑去,边跑边喊着曾华文的名字,显然曾华文倒是比较镇定,走了上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曾华文一脸疑惑地问道。

见曾华文满脸疑惑的样子,文青倒也显得十分奇怪,“你们不是知道我过来了吗?”。

“对,我跟老九都知道你过来了,但是我们刚刚也看到你回来了,可是无论我跟老九这么喊你,你都不应,好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三五几下就从这里爬到悬崖上去了,这也不好爬啊,我跟老九半天都怕不上去,可是现在你怎么又从前面回来?”。曾华文又继续说道,文青又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难道刚才拿着火把的人不是南木?或者他又跑了回来,碰到曾华文和老九又惊慌跑掉了,也就是说……”。

见文青一脸茫然,曾华文也感觉事情有些不妙,文青和曾华文望了望彼此,似乎想到了一处,便异口同声地说道:”一定另有其人!”。

“对!”文青说完便又继续说道:“看来这个人应该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不然大晚上的,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从这悬崖之上消失在你们面前,那么这个人一定就是我们背后的人了!”,说完便慌忙和曾华文往悬崖之上爬了上去。

这一爬倒是好生费劲,气喘吁吁,厉尽千辛万苦终于爬到了可以稍作休息的崖穴。

一抬头,便只见一个悬棺悬于头顶之上,所谓悬棺,它是南方少数民族的葬法之一,悬崖葬的其中一种,在悬崖上钉上几根木桩,把装着尸体的棺材放在上面,或者在悬崖上凿开一个洞穴,将棺材其中一头至于洞穴之中。眼见头顶上的棺材,可着实让他两心里一阵发凉,棺材实木而至,黑里透红,看上去腐烂不堪,已经有一些年代了。晃动着火把,慢慢向左边走过去,只见棺材的另一头间隙不到六尺的地方又摆着同样的棺材,再往前走,依然又是悬棺,大大小小应该有十几个左右。

文青和曾华文一个挨着一个揭开了棺材,可是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不可能啊?时间再长,尸骨总的留下吧!”文青和曾华文嘀咕着,越想月觉得有些不妙,就在他们打开最后一个棺材是,让他们后怕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躺在里面,满脸淤青,全身伤痕,血迹斑斑,咬牙切齿,鼓着眼睛,眼睛上还密布着血丝,死相非常难看,脖子上一道深痕,看上去应该是被人用绳子勒死的。

摸上去身上还稍有一些体温,应该刚死不久。

对!这个人就是之前不见了的南木,这可让曾华文和文青一阵痛心,心痛的同时他们便觉一阵惊慌,“不好!曾叔,我们得马上回去,”文青说完便和曾华文慌忙从悬崖上下来往回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