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片声响,有瓦片断裂声,接着一个人疾风一样从屋顶瓦片空隙处掉了下来,正好摔进玄阳子的浴桶中。

水花四溅,玄阳子本想跃出浴桶外,不想来人跌入浴桶后,和他挤了一个满满当当,把他卡在桶内了。

玄阳子冷哼一声,拎起来人的衣领,正好对上丹女的俏脸。

丹女抹了抹脸上的水,陪笑道:“我们在看晚霞,不小心跌下来的。”

丹女衣裳被水侵湿了,露出胸前玲珑的曲线,这会犹不自知,还在比手划脚解释。

玄阳子又感觉到鼻孔处痒痒的,立时提起丹女扔向浴桶外,喝道:“滚!”

看着丹女连滚带爬出了屏风外,玄阳子这才跃出浴桶外,取过衣裳穿上,一时却不出去,只站定吸气。

那淫僧身上有迷香不成?这么一碰,朕居然就……

玄阳子衣袍下肿起一大团,他感觉到异样的同时,又有些恶心,那是一个假女人,是淫僧,朕这样子,太没节操了。

至晚,玄阳子躺在床上,听得丹女在屏风后沐浴的声音,便不如以往那样无动于衷,一时坐起,一时躺下,颇疑惑自己快要走火入魔了。明明观主说过,淫僧表面虽如女子,但本体不会变,可这会怎么就想进去看看呢?万一本体变了呢?

丹女托着自己雪白丰盈处揉搓,一边揉一边回想前事,依然毫无头绪,一时问玄阳子道:“喂,老道,你为什么老叫我淫僧?”

“你这个淫僧,还问?”玄阳子听得水声漱漱,女声娇懒,不由自主下了地,趿了鞋子就朝屏风后走去,总得亲眼看看才能作实,万一淫僧本体也化为女人了,那可就……

丹女正等玄阳子答话,突然听得脚步声,她有些发愣,老道这是?没等她细想,就见玄阳子拐进屏风后,一脸苦大仇深地看着她的雪白丰盈处。

“嗷!”丹女尖叫一声,整个人缩入浴桶内,老道,老道居然发情了?

玄阳子鼻血滴在手背,却是一鼓作气,一个跨步过去,伸手想去拎丹女看个究竟。

丹女又一声尖叫,挟紧了双腿,双手抱胸道:“你想干什么?”

玄阳子俊脸暗红,硬着头皮去抓丹女的手臂,想把她拎出浴桶外,丹女吓一大跳,双手死死攀在桶沿不肯松手,雪白丰盈处乱颤。

他究竟是男是女?玄阳子下定决心要亲眼看一下,这会顾不得许多,探头就向水下看去。

妈呀,老道变态呀!丹女伸手去推玄阳子,不知道因何,却变成勾住了他的脖子。

玄阳子呼吸乱了起来,一侧头正想说话,恰好丹女挺胸,雪白丰盈处就此喂进玄阳子嘴里,堵了一个严实。

一股难言的滋味从头漫到脚,玄阳子心道:莫非双修就是这样的滋味?

丹女却是呆掉了,一动也不敢动,待玄阳子双唇一撮,她浑血酥麻,不由哑哑叫了一声。

玄阳子一壁告诉自己,丹女是他的贵妃,是他的女人,他可以这样,一壁又告诉自己,丹女是淫僧,是假女人,他不可以这样。

天人交战,自我挣扎中,玄阳子松开双唇,一个后退,转身出了屏风后。

丹女软软跌坐回浴桶内,有些魂飞魄散的感觉。

这一晚,玄阳子安歇在御书房。

第二日早朝,大臣们发现,皇帝眼下青黑,似乎战了一夜,而贵妃呢,更是一脸慵懒,似是被折腾了一晚。

御史有些心焦,现下百废待兴,朝事繁忙,皇帝若是耽于美色,总归不是好事,得空还得规劝一番才好。

御史的府第也被烧了,现下一样暂住宫中,他要见任太后,不过信步过去,令人通禀一声就成了。

任太后见御史来见,有些奇怪,问道:“可是皇上有何不妥?”

御史便婉转说了自己的看法,认为玄阳子该以朝政为重云云。

任太后不以为然,“爱卿,现大燕国皇室血脉无多,皇上努力些,早些有后,不是好事么?而且才封了一个贵妃,怎么就荒废朝事了?”

待御史下去了,任太后忙吩咐人去炖补品,想给玄阳子和丹女好好补补。

一时玄阳子到了长寿宫外,正好碰见丹女也来了,两人四目相对。

玄阳子:小淫僧!

丹女:老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