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府邸外,叫骂声络绎不绝,几乎参与此次包围行动的军士都破口大骂过,可门内的人,就像耳朵里塞了棉花一般,任凭他们如何谩骂也不开门冲杀出来,就连回骂都没有,这让所有人都很失望。

骂着骂着大家都失了兴趣,索性席地而坐,休息的休息,唠家常的唠家常,周邵也不阻止,只是眼望着远方,翘首而盼。

“张捕头,怎么还不回来?”

正当他想要回到马车内歇一歇时,远处一道黑影急速向这边跑来。

周邵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张琦。

不给张琦换气的时间,周邵急不可耐地问道;“张捕头,事情办得如何?虎符拿到没?”

张琦一边猛喘几口粗气,一边苦笑着摇头,“姓陈的不给我。”

周邵恨恨地挥舞几下拳头,忿忿不平地道:“我就知道这家伙信不过我,想要拿着虎符来要挟叔父,换取更大的利益。原本他能保全小命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居然还妄想着待价而沽,真真是可恶至极。等这件事处理完之后,我一定抽手去收拾他。”

张琦安慰道:“公子,这个陈将军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我求了他半天之后,他终于许诺,只要公子亲自跑一趟,立个字据,他就把虎符借与咱们。”

闻言,周邵喜不胜收,他激动地抓着张琦的手问道:“他真是这么说的,你不是在骗我?”

张琦苦笑着摇摇头,“公子,我哪敢拿这事骗你?”

“那就好,那就好!”周邵兴奋地在尺寸之间来回踱着步子,好不容易将亢奋的情绪压下去,他说:“走,我们现在就去。”

在张琦的带领下,周邵很快便是来到城西的江子营。

在一处毫不起眼的营帐内,见到正在读兵书的陈影。

张琦快步走上前去,给两人介绍,“陈将军,这是周县令的侄儿,周邵周公子。公子,这位便是陈影,陈将军。”

两人相互见礼之后,陈影抢先开口,“周公子,亲自来见末将,想必是借虎符一用吧?”

周邵笑着点点头,“正是,还请陈将军看在我叔父的面上,能将这虎符借我。等本公子拿下姓袁的府邸,一定好好封赏你!”

“这封赏二字,只有州牧才能用,公子你失言了。”张琦轻轻拽了拽周邵的衣角,好心给他提醒。

没等周邵搭话,陈影就抢先说道:“张兄弟,这里又没有别人,无需在意许多。再说,以周公子的大才,将来做州牧那是迟早的事。”

“陈将军这话说的我爱听。”周邵得意地扬扬眉,“陈将军,你放心,我要是做了州牧,你就是我手下的第一员大将。”

陈影恭敬地一抱拳,“那末将在这现行谢过周州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