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袁江怀中的甄宓,突然扬起精致的小脸,柔声问道:“涂高,你待会回去的时候,还会惩罚我吗?”

甄宓的声音很小,或许是因为害怕,或许是因为刚才太过主动,不过她那双宛如春水般撩人的眼眸,却始终紧盯着袁江。

两人挨得如此之近,袁江甚至能感受到甄宓胸前那一对儿的惊人弹性,本来就有些心猿意马,当下在被她一双秋波如此红果果地盯着看,更是觉得小腹上有邪火升起,直直地窜上他头顶的百会穴。

“涂高,你脸怎么红了?”

甄宓傻傻地问道。

“额……”袁江尴尬地沉默一会,随便找个借口,“可能是失血过多吧。”

甄宓皱了皱琼鼻,“骗人,失血过多,脸色会变得苍白,你这样明显是充血。”

“额……我可能和别人不一样吧。”袁江干笑两声,反正打死他也不会说,脸红是因为感受到不弱于36E的惊人弹性,那样他会死的,而且还是死的很惨。

甄宓还想打破沙锅问到底时,一旁看戏的刘晔,适时咳嗽一声,故意提高分贝,大声说道:“公子,这边的事,已经处理妥当,请你移步府邸吧。”

袁江暗地里给刘晔竖起大拇指,表面一本正经地说道:“嗯,就依你所言。”

袁江等人走后,那个胖胖的和尚悄悄从后门溜出去,找到之前埋尸的地点,将许攸的尸首挖了出来,用麻袋装好以后,悄悄地向山下走去。

走到一片竹林,胖和尚还想向前走时,却被斜刺里窜出的两道身影拦住,其中一人赫然是袁熙的手下干将淳于琼。

望着面生的胖和尚,淳于琼厉声喝问:“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不然别怪大爷我不客气。”

胖和尚全然不惧,依然笑得跟弥勒佛一样,“哈哈,淳于琼,你连我也不认识了吗?”

淳于琼皱了皱八字眉,“听这声音挺熟的,可是你这张臭脸我实在记不起来。”

见到淳于琼说话仍然不客气,胖和尚还是不恼,只是笑得更加灿烂,犹如那盛开的菊花一般,他说:“你不认识我没关系,只要认识我手上的令牌便行。”

说着,在淳于琼疑惑的目光中,胖和尚从腰间掏出一块金色令牌,看也不看一下地扔到淳于琼的面前。

淳于琼心中的疑惑更甚,本想就此喝去胖和尚,但转念一想,还是硬着头皮,捡起地上的金色令牌。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金色的令牌,只龙飞凤舞地写着两个大字,却让淳于琼大吃一惊,害怕的连双肩都开始不住地颤抖,额头上竟是夸张地有着汗珠地积累。

他走上前去,将金色令牌恭恭敬敬地交到胖和尚的手中,然后哈着腰,像只讨好主人的哈巴狗一样,对胖和尚说道:“大人,属下之前不知道您的身份,还望您宽恕则个。”

张南望着淳于琼突然似换了个人,对胖和尚恭敬的不像话,心有疑惑,却也不好在这时候问出来,只能学着淳于琼的样子,谦卑地弯下腰,聆听大人物的指示。

胖和尚还是满脸的笑意,他淡淡地收回令牌,道:“宽恕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作为下属,冒犯了上司,该当何罪?”

这话听着是在喝问淳于琼,可是胖和尚却是笑着说的,以至于淳于琼疏于防备,还以为胖和尚只是摆摆架子呢,所以他便下意识地说道:“一切全凭大人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