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带刀官差看似威猛,可实际上却是不堪一击,遇到如狼似虎的白毦军士兵,犹如待宰的绵羊,毫无还手之力。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地上便是躺满了哼哼唧唧的官差,还有几具冰冷的尸体,要不是有陈到的约束,恐怕剩下的几个官差也要变成尸体。

赵谦眼睁睁地望着自己的兄弟一个个倒在面前,却无能为力,他的心在滴血,可却提不起半分的勇气,冲上前去,与白毦军的士兵搏斗。

愤怒归愤怒,他惜命的很,可舍不得去送死。

袁江淡淡地扫一眼,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官差,轻蔑地笑笑,然后将戏谑的目光落在赵谦的身上,他道:“怎么样,现在知道厉害了吧,你眼中的王法,在我看来只是个调剂的笑话。”

赵谦冷着脸,不言不语。

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因为他害怕一旦与袁江发生语言上的冲突,会有和地上躺着的那些官差一样的后果。

见到赵谦居然连回敬袁江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韩秦不乐意了,他大声地嚷嚷道:“赵大哥,你怕他作甚,这群个刁民,难道还反了天不成?我已经派人送信给我父亲,只要他来,这群刁民,没有一个能活下去。”

赵谦苦笑着摇摇头,心里暗道:【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你父亲现在恐怕正在哪家青楼快活呢,要等他来,指不定到猴年马月,我可不想打前站送死。】、

见到赵谦不理他,韩秦转而冲着袁江等人嚷嚷道:“你们有种别走,等我父亲来了,有你们好看的。”

对于韩秦的叫嚣,袁江只是付之一笑,抬头一看天色,已是皓月当空,星光漫天,知道时日不早,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哪会在这里耽误功夫。

“我们走吧。”

袁江大手一挥,召回白毦军的士兵,率先向湖畔走去。

吕翎犹自不甘心地问道:“喂,那个臭家伙,如此挑衅你,你就甘心忍气吞声吗?”

“我看不甘心的是你吧?”袁江慧眼如炬,仿佛能看穿吕翎的心思,在后者脸红的低下头去时,他又道:“不过是一条疯狗而已,何必较真呢?再说,不趁着良辰美景,将好不容易买来的荷花船放走,那今晚可不白忙活啦?”

吕翎想了想,赞同地点点头,“你说的对,放船才是第一要紧的事。至于那些疯狗嘛,就像你说的,咱不去理他,反正除了乱吠,他们也没甚用处。”

袁江淡淡一笑,正欲迈开步伐,朝前走去,却是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阵如闷雷般的马蹄声。

“来了。”

袁江在心里暗忖一句,正要转过头时,只听得直播间有个粉丝说道:“江哥,装比就要装的彻底,现在回头岂不是很没面子--发表人:过客。”

袁江有些疑惑地用意念问道:“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

“当然是想让你装比打脸喽--发表人:过客。”

袁江道:“装比打脸,因崔斯汀,继续说。”

“这来人不用想肯定是韩秦的老爸,而且看韩秦那神气的样子,估计官职不低,不过他再厉害,也没有江哥你流弊啊,要是你现在回头,让韩秦老爸看见,他肯定能认出你的身份,这样一来,就没有装比打脸的戏码可看。

你不如先装作害怕的样子,不敢回头,让韩秦他们尽情地嘲讽一番,然后你再潇洒转身,亮出身份,我想那时候韩秦的老爸的表情肯定很精彩,哈哈,咱们直播间的兄弟们也能好好的爽一回,岂不两全其美--发表人: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