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致志地听完袁江朗诵【琵琶行】中的某个片段,桃妖妖清澈的美眸中尽是陶醉之一,虽然她隐隐约约间,觉得袁江朗诵的这一段诗,不太合乎情理,或者说是,诗中的词句不像是在描写汉筝,而是其他的乐器。

桃妖妖感觉怪怪的,但这也只是感觉,并不妨碍她欣赏诗句的优美。

袁江念完这段之后,这才从琴声中走出,略显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我有点失态了,实在是桃姑娘你的琴声太过优美,以至于我沉湎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头一次被人夸得脸红不止,桃妖妖含羞带怯地说道:“江公子过誉了,妾身也有五年的光景没有再弹曲子,想来现在已经生疏许多。”

袁江笑呵呵地说道:“桃姑娘,不瞒你说,其实我除了作诗以外,还精通音律,对于作曲这方面,也有些的涉及,若是姑娘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做一首词、再谱上曲来给你弹奏如何?”

桃妖妖不解地问道:“江公子,你口中的‘词’是何意思?”

袁江笑道:“‘词’是一种诗的别体,这在某些偏远的地方,很是流行。词又称近体乐府、长短句、曲子、曲词、乐章、琴趣、诗余等,是配合宴乐乐曲而填写的歌诗,词有词牌,所为的词牌是词的调子的名称,不同的词牌在总句数、句数,每句的字数、声调上都有规定……”

袁江系统的给桃妖妖解释一遍“词”的含义,毕竟‘词’是出现在南朝,盛行于宋代,都是在三国的后面。

作为三国本土人士的桃妖妖,自然不会知晓“词”的含义。

虽然袁江的解释,对于从未接触过“词”的桃妖妖来说,是很难理解的,但是她俏脸上的崇拜之意不改,反而神色中又多了几分钦佩。

因为桃妖妖觉得,凡是袁江说的都是对的,凡是没听过的言论,都是值得钦佩的,当然对象也只限于袁江。

桃妖妖的崇拜,令得袁江很是受用,他笑呵呵地说道:“其实有关于‘词’的事还有许多可以说的,不过现在我就不跟你一一赘述,等到哪天有机会,再容我慢慢道来。”

桃妖妖乖巧地点点头,亲自为袁江烹了一壶茶,奉上之后,才喜笑颜开地说道:“江公子,你不是说要为我写一首词,再谱上曲吗?”

袁江笑呵呵地接过茶杯,不急不缓地道:“莫急,容我思量一番。”

沉吟一会之后,袁江放下茶杯,豁然站起身,摇头晃脑的说道。

“木兰词·拟古决绝词柬友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人生若只如初见?”桃妖妖喃喃地念叨着,久久不能释怀,良久之后,她似乎是悟到了一些诗中的哲理,喃喃自语道:“初见时的美好,结局的超乎想象,勾绘的人生,总有那么几许淡淡的遗憾和哀伤。江公子,妾身真是越来越佩服你,没想到不仅你的诗写的好,而且这作词也是如此的精妙绝伦。”

袁江谦虚地摆摆手,“可是信手拈来而已,倒是桃姑娘的评论很是中肯。”

桃妖妖红着脸道:“哪有,我也只是有感而发,公子的词,的确很美,只是凄婉的紧,貌似不太合乎现在的场景。”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这倒也是,这首词的确是凄婉点,那我就再来写一首欢喜的吧,桃姑娘,可要听好了,我只念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