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到点点头道:“公子,你放心,朱治那边已经联系好了,那个家伙,一心想要上位,对于公子的建议,他当然是举双手赞成。”

袁江眯着眼笑道:“这样就好,你回去告诉他一声,只要帮本公子将实情办成,孙策手下的一把手妥妥是他,谁都抢不走。”

“喏!”

陈到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陈到走了没多久,吕范便是赶了过来。

“在下吕范,拜见公子!”

吕范快步走上前去,给袁江恭恭敬敬地行个礼。

“吕先生不必多礼。”袁江慌忙将他扶起身,笑眯眯地问道:“可是已经搞定了程普和黄盖二人。”

吕范笑着点点头,“果然不出公子所料,我趁二人失意之际,将他们要到府上做客,只是稍微一撩拨,他们二人就开始发牢骚,尤其是黄盖,从饭局开始到结束,就一直在数落孙策的不是,倒是程普话说的很少。”

袁江道:“程普此人较之黄盖要稳重许多,也是比较难对付的,你以后与他们相处,要格外小心一点程普,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千万别说,不然在他们面前暴露真实身份事小,影响本公子的布局事大。”

吕范严肃地说道:“请公子放心,在下一定不辱使命。”

袁江微微颔首,又道:“吕先生,我帐下尚缺一名记事,不知道你可愿意暂且屈就?”

吕范闻言,双眸中尽是欣喜之色,他作揖拜谢道:“臣,多谢公子提拔。”

袁江笑着摆摆手,将吕范扶起身,意味深长地说道:“吕先生,只要你将我交代的事办好,这升官的事,岂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吕范恭敬答道:“臣万死不敢忘记公子所托之事,请公子放心,此事若不成,臣愿意提头来见你。”

第二日,孙策在朝会上,向袁术提出借兵攻打刘繇,安定丹阳郡的事。

按照朱治事先交代好的,孙策哭倒在袁术的驾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袁州牧,今日乃我生父的祭日,属下触景生情,不由得不多想一些。可叹我孙策已到弱冠之年,竟然还是一事无成,连父亲大仇都没能得报,想想真是惭愧啊。”

说着,孙策果真挤出几滴眼泪来,不过坐上的袁术,倒是没搭理他,只是轻轻一笑,示意其继续说下去。

孙策带着哭腔,继续哭惨,“如今,我母舅丹阳太守吴景,为扬州刺史刘繇所逼,我的母亲、弟妹等宗亲全都住在曲阿,若是两方交战的话,刘繇必定会伤害我的家人。所以,我想向袁州牧借一支兵马,赶往丹阳驰援母舅,若是能侥幸打败刘繇,所得土地,我皆会献给州牧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