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

宫墨弦将君子倾那边的的被子拉了下来,是真的关心:“先去把你的头发吹干,再睡觉。”

君子倾不听话的再次拉过被子盖过头。

宫墨弦放下了电脑,去浴室拿了个静音很好的吹风机,走到了君子倾那侧的床边。

拉开被子,见君子倾也睁着眼,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但是态度没那么激烈了:“干什么。”

宫墨弦举了举吹风机,君子倾最后还是坐了起来,接过了吹风机。

这是无线的静音吹风机,君子倾下了床。

宫墨弦不解地问道:“拿着吹风机去哪吹?”

君子倾白皙的皮肤细腻如白瓷,坐在了屋里的沙发上,别扭地开口:“我是长发,在床上吹头发,会将头发掉到床上的。”

“对今天的赌注,有些招架不住?”

君子倾刚开始觉得还很别扭,但是宫墨弦这么一说,她忽然改变了一些想法,就把这当成赌注就是了。

自己干嘛那么拘束,要拘束也要宫墨弦去拘束!

这是在这个房间第一次正视宫墨弦:“你能招架住,我就能招架住!”

宫墨弦皮肤也很白,他的白是那种正常的白,微微有些泛着蜜色。

头发墨黑,宽大的浴袍,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

看到君子倾眼中没有了刚来时的闪躲,宫墨弦开口:“好啊,我们的赌约,开始了。”

吹干了头发,君子倾看着宫墨弦还在打电脑,就想起了印象的事。

放下出风机,君子倾坐到了床上:“印象的收购案,进展如何了。”

宫墨弦手指停下,看着君子倾:“还在和凌源柏打最后的消耗战,不出意料的话,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