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弯了腰,退了下去。

君子倾见佣人走了,皱着眉头,再也忍不下胃里的翻滚,捂着嘴跑向了洗手间。

宫墨弦瞳孔一缩,放下餐刀站了起来。

他先叫了家庭医生,又去了大厅的洗手间。

君子倾跪坐在马桶旁,难受的吐着刚才吃的饭,眼里都累出了泪,两只手紧紧攥着马桶外盖。

宫墨弦递过去水,蹲下去顺着她的后背,关心道:“怎么吐得这么厉害。”

君子倾最后吐得一口不剩,艰难地漱了漱口,冲过马桶后,趴在上面不动了。

“医生就在外面,我带你去。”

宫墨弦温柔地将君子倾从地上抱了起来,却见她脸色煞白的皱着眉头。

君子倾累得说不出话了,无力地闭上眼躺在宫墨弦坚硬的胸膛。

这是她从小就有的胃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犯了,君家曾经也请了很多医师,但都没看好。

所以她小时候才会被接到英国去上学,那里的气候一年四季温和,适合她调养身体。

宫墨弦脚步很快,但很稳,将她放到了二楼房间的床上。

一批穿着白大褂的医者赶快上前凑去,一个医生先翻了翻君子倾的眼皮,然后抬起了君子倾瘦弱的手腕,号脉。

宫墨弦就站在旁边,看着君子倾瘦弱的手腕那么不盈一握,觉得突然扎到了自己的眼睛。

医生再次伸手探向君子倾的额头,奇怪地摇摇头。

另一个医生接着上来,一会儿后也是纳闷的看着君子倾。

一众医生,纵使资历极深,讨论了好久还是都没得出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