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倾不想再谈这个话题,拉起被子就要躺下。

宫墨弦上前将被子拽到了一边,叫了一声:“君子倾。”

君子倾靠在床头,弯起了双腿抱着:“干什么。”

宫墨弦看到君子倾的这种自我防卫,暗下了深邃的眸,缓缓说着:“只是一场宴会,有我在。”

“我说了,我那天没空。”

“哪天?”

君子倾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自己不知道。

宫墨弦没有再咄咄逼人,渐渐地坐在了君子倾的身边,宽声道:“一个人如果不放弃过去,那她怎么去拥抱未来?”

君子倾静静地看着地板,不说话。

宫墨弦扳过君子倾瘦弱的肩膀,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君子倾不敢去看宫墨弦的眼睛,挣扎着胳膊。

“君子倾,你看看我眼里现在的你!”

君子倾被迫的看向了宫墨弦,他似海的眼睛里清楚地映着此刻懦弱的君子倾。

君子倾咬住了唇,转过头。

宫墨弦用手指磨砺着君子倾紧咬着的唇。

君子倾现在心里乱的不行,她已经尽力再忍了。

推开宫墨弦,君子倾趴在膝盖上:“我不去洛氏。”

“为什么不去。”

“我不去洛氏。”

宫墨弦重复:“为什么不去。”

君子倾挫气地抱紧了双腿,微哑着嗓子:“我控制不住自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让我自己让君家后悔的事来。”

宫墨弦看着君子倾蜷缩的身影,担忧的口气,手指不自觉地就握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