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弦握着很小的那个古瓷瓶来到了黑色的办公真皮沙发前:“坐下。”

君子倾不明白的坐在了宫墨弦前面,问道:“瓶子里是什么?”

宫墨弦在君子倾身边蹲了下来,抬着头:“靠近一点,我帮你涂药。”

“已经不痛了。”

宫墨弦将古瓷瓶的盖转了转,古瓷瓶就变了颜色。

君子倾惊讶道:“它还会变色?”

宫墨弦等着古瓷瓶不在变换色彩的时候打开,轻声说道:“这是消痕的药,与空气接触后就会氧化变色。”

然后,宫墨弦就将里面的药水倒在了自己的指腹上,轻轻地涂到君子倾受伤的额角。

君子倾觉得额角火辣辣的,热的倒抽了一口气。

宫墨弦看向君子倾安慰道:“会疼,忍一会儿?”

君子倾稍微点了点头,疼的干脆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还在轻颤着。

宫墨弦看着忍痛的君子倾,轻叹了口气:“你现在怀着孕,不能吃药,只能用这个药水。”

君子倾转移着话题:“它怎么能用?”

“这无菌药水在我这很多年了,很有效。”

君子倾紧闭着眼,宫墨弦的指腹一直摁着自己的额头。

大约过了五分钟,君子倾觉得额角的火辣灼烧感已经开始慢慢减轻了。

君子倾睁开了眼,就看到宫墨弦一直在蹲着,开口道:“坐下吧,你不累吗?”

宫墨弦弯起唇,最后将手指轻轻地在君子倾的额角转了转:“不累。”

抹好了药,宫墨弦看着君子倾的额头,叮嘱道:“暂时不要沾水,最慢到中午就会消了。”

君子倾点头,下意识想要用手摸额头上的伤,宫墨弦一下子握住了君子倾抬起的手,柔声说道:“先别去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