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珍宝般对待过的玉足,下地后的感觉又是不一样了。

脚洗好了,慕容楚手中的内务也处理得差不多了,后面一些小细节和实行,她只要吩咐一声就好。总不能让她事事躬亲吧,还不得将她累死。

“过来,”慕容楚扯过他的衣襟,拉着他来到了修葺好的浴室。

走进恢复如初的浴室,奉天脩发现里边的灯火被人重新安排过了,比之前的昏黄更加明亮了多许。

“这?”

见他疑惑,解释道:“这些壁灯是我令人重新换上的,药材已经准备好了,脱了衣服进去泡着吧。先除毒,再给你脸上敷药。后面有几个过程可能会很痛苦,但你且忍忍,很快就会过去。”

新肉重新长,就如同碎骨的痛。

慕容楚也是提前通知他一声。

“我能忍,”奉天脩深深望过来的漆黑眼瞳让她有些震动,继而轻轻一笑。

“我知道了。大哥的伤是温养,但你这伤,我想速决,你可忍得住?”那会很痛苦。

“没有什么不能忍的,”当初的痛都能忍过来了,现在为了她,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来,”慕容楚伸手去解他的面具。

奉天脩不禁退了退,然后身子一僵。

慕容楚肃然道,“又不是没见过,过来。”

奉天脩不敢再退,慕容楚走上前利落的将他的面具揭下。

仍旧是那张恐怖如斯的脸,慕容楚皱了皱眉,“那个人怎么能这样对你。”

“楚楚,”奉天脩哑声握住她伸来的手,慕容楚带着他握上来的动作,覆上了他凹凸不平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