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以为重新为储就能安枕无忧,可以用人在各方位安插自己的暗桩,可惜,今时非往日,太子以为的事,总会有偏颇。”

慕容楚话里在暗指萧云宬疯了几年就变得愚蠢了,想法也变得简单了。

萧云宬一脸苦色,深吸一气,“你想要的东西,孤应你。”

慕容楚却淡淡道:“当初太子对我所诺后又反悔,我不过是想要给太子提个醒而已,至于你应不应,已没多大的关系。”

言下之意,我已经不再相信你的话。

萧云宬扬眉,慕容楚的无情一直隐藏在内里的,最近越发显在表面。

如此直来直往的伤人心,仿若那冰尖,谁触碰,冷谁的心。

慕容楚这样的人,也唯有对奉天脩能动得那点凡心了。若非有当时那出,她此生真应了那僧人的话,孤身一世,不得善终。

失去了慕容楚的信任,此后再想得到这个人信任只怕没可能了。

站在这个顶端,萧云宬才知自己的无奈与无力,还有孤独。

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很是不好受。

身为掌权者,却无实权,说来也可笑。

……

在黎明前,夫妇二人从外边赶回了府。

因两位主子都没在,府里的下人都没敢入睡,直到人回来了,这才匆匆行动了起来。

陆冬半路丢了慕容楚,连找了好几处最后又从外边折了回来才见着刚进府的慕容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