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沉的宫道中,慕容恪正被一个太监引进宫门,直往后宫去。

慕容恪心中虽有极大的疑惑,却也没有停留相问,而是跟着这个太监一直走,到要看看他耍什么把戏。

奉天脩捏着那枚小铜板,朝太监所引去的宫殿走去。

或许别人只以为那是一枚普通的铜板,可是对奉天脩来说,这东西承载着一部分的痛苦。

铜板出自二十年前的奉家,在他四岁时,那个人就是拿着这种铜板塞了他一个满嘴,极其冷酷的刑用在他瘦小的身体上。铜板的味道仿佛还在肠道里翻涌着,卡着他的喉咙,扼住他所有的呼吸。

时隔二十年,再次看到这铜板,生生触动了他内心的陈年回忆。

一路忆起那不堪的过去,只觉喉头一甜,竟生生吐了一口血出来。

随在身边的太监见了瞪大了眼,奉天脩一双森冷不含情感的眼睛正冷冷扫过来,太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奉,奉王爷……就,就在那处……”

奉天脩抿着染了血迹的唇,将手里的铜板捏成粉,轻轻一松,化为一抹不经意的痕迹消散。而心底的那道痕迹,却永远也褪不掉。

怎么可能忘得掉。

冷清的宫殿被他一手推开,高大的身形踏入内,门口突然被人掩住。

奉天脩慢慢的回身,触目,是一具柔软的娇躯。

肤白,容颜绝丽。下身穿着一条亵裤和一件薄薄的鸳鸯肚兜,胸前有什么呼之欲出,身材极其的傲人。

这样美貌女子赤身着半身,放柔了身躯倾过来,哪个男人能受得住。

奉天脩冷煞如鬼的眼漠然地盯着朝自己扑过来的女人,轻轻避过,她便扑了一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