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玉某在赌。”

“赌?”宋隐不敢置信,玉飞花竟然拿太子殿下的性命去赌,万一他们真的半路彻底弄死太子殿下,那一切不就完了吗?

“对,玉某赌她出手,直觉告诉玉某,她会出手。”但这个赌注的胜算很渺小。

即使是这样,他仍旧要赌一赌。

“先生你这样太冒险了,药王谷的大师祖一直在邗国,我一直不明白先生为什么拒绝药王谷。还特意藏起来也不让药王谷的人知道,在翊国时,先生你进药王谷潜伏了许久,后又出事,我不明白,先生。”宋隐的声音很稳,却有丝丝寒意渗出,还有他的怀疑。

玉飞花却没有看到宋隐那渴求知道真相的表情,依旧淡淡道:“宋隐,该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的。”

“你和西漠在筹谋些什么,”这次,宋隐连称呼都变得单调了。

玉飞花摇头,“各自为利罢了,筹谋还算不上。”

“你约慕容楚去玉家时,可否已经算计好了他们会分头行动?”宋隐不客气的问。

“宋隐,你今日的问题太多了,”玉飞花已经有些无奈了。

“那是因为先生对我们的隐瞒太多,”宋隐淡淡道。

玉飞花没再说话,转身往回走。

“先生……”

“宋隐,玉某说过,该知道时你会知道,现在,猎狼已经干预了邗国皇室,这是从未有过的事,皇上临危,你我不该在这里。”

声音飘远。

宋隐凝目望着他淡雅的背影,良久,他才跟着后面。

……

城外官道上。

自从那天严耀听慕容楚说将军令并不在玉飞花手中后,他们就开始做了准备离开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