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房屋不大不小,前面有个栅栏围成的院子,此时正有一个赤膊着上身,挥动着斧子劈柴的壮硕男子,此人肌肉盘虬纠缠,麦色的皮肤流淌着汗水,在夕阳地照耀下熠熠生辉。

“喝!”男子举起斧头,手臂上的肌肉如铁块般隆起,寒光落下,木材应声断成两半,扫落两截断木,重新放好一截新的木柴继续劈砍。

“大人,他是小人的犬子,单名一个海字,平时早晨外出务农,傍晚便回到家中劈砍柴火。”赵良辅看到院中的男子,朝左丘鸣介绍道。

左丘鸣点点头,打量起这名叫做赵海的年轻男子,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九,但是脸上仍透着些许青涩,年纪应该不会超过十八。

“大人请进!”赵良辅打开院门,领着左丘鸣进入院内,朝正在劈柴的赵大海道,“海儿,过来,见过大人!”

赵海闻言放下手中的斧头,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走到两人面前,虽然不知道左丘鸣是何人,但是自己的父亲对其恭敬有加,而且身上所穿衣物颇为罕见,拱手作揖道:“小人赵海,见过大人!”

左丘鸣忙伸手托起赵海,道:“无须多礼,我早就说过我并不是什么大人,直呼我姓名便可!”

“那我便称呼大人为左丘大人吧!”赵良辅显然有极深的尊卑意识,一开始便认定左丘鸣出身尊贵,保持着基本的礼仪,就算左丘鸣让其直呼姓名,他也坚持称呼左丘大人。

左丘鸣颇为无奈,看来自己是坐实贵族的头衔了,就因为自己身上的真丝病服和看上去颇为不凡的气度,暗自叹了口气,便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大人就大人吧。

“那今晚就麻烦赵大哥了!”左丘鸣今晚准备借宿赵良辅家中,客气道。

“哪里,大人不必客气,请!”赵良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左丘鸣进到屋内。

走进屋内,发现里面家具并不多,算的上是简陋,想来赵良辅家中并不算富裕,而且近年来朝廷动乱,繁重的赋税让一般的平民百姓苦不堪言。

“家中清贫,若有不周之处请左丘大人见谅!”赵良辅认为左丘鸣出身名门,可能对会有所嫌弃,不好意思道。

“赵大哥言重了,能够留宿一晚已心满意足,怎会嫌弃。”左丘鸣摆摆手道。

“那就好,老伴,端一杯茶水上来!”赵良辅放下心中的担忧,朗声朝里屋喊道。

不多时,一名中年妇人端出一杯茶水放到左丘鸣面前,朝其施礼后退回里屋。

左丘鸣端起茶水与赵良辅聊了起来,想要更多地了解这祸星界的一些信息。

“父亲,柴劈完了!”赵海推门而出,说道,看到一旁的左丘鸣后忙朝其抱拳施礼。

“好,海儿,你去后院宰杀一只鸡,晚上须得好好招待左丘大人!”赵良辅点点头,吩咐赵大海去宰杀一只鸡,以做招待之用,有想起什么,向赵海询问道,“对了,你小妹现在何处?”

“小妹此时应该在后山练习枪法,算算时辰应该快回来了。”赵海如实道,说罢转身朝后院走去,准备去宰杀一只鸡。

“哦?赵大哥还有一个女儿?”左丘鸣方才听闻赵良辅父子的对话,知晓了赵良辅还有一个女儿,而且颇为热衷习武,这倒是勾起了他的兴趣。

闻言,赵良辅露出一丝笑意,显然对自己的女儿很自豪,点头道:“没错,家中尚有一女,早年有幸拜得山中一名高人门下,习武八载,如今也是略有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