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守钱大人双手被缚,跪在高台之上,眼中满是惊恐之色,艰难的转头朝张燕问道:“这,这位壮士,此为何意?本官没有冒犯尔等,为何要押缚本官?”

这位钱大人今日本来还美美地在自家府中享受妾室的侍奉,不想突然从外面杀进来一伙头戴黄巾之人,自己府中的卫兵皆被斩杀,自己也被捆缚到现场,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自己尚未没有反应过来。

张燕不理会这位钱大人的问话,冷笑一声,转向台下的民众,朗声道:“想必柏乡之人应该都认识这位钱大人,对他有所了解,而外来的朋友或许还不知道,所以今日便由我为大家介绍一番!”

“此人作为柏乡的乡守,乃是柏乡的父母官,但是他却任意妄为,丝毫不为柏乡的百姓着想,经常剥削普通百姓,欺占良田,甚至纵容手下欺压百姓,导致柏乡百姓怨声载道,民不聊生!”

“我手中有一份柏乡百姓联名书写,关于这位钱大人的罪状,我且一一道来!”张燕从怀中取出一叠纸张,瞥了一眼惊恐不已的钱大人,冷声道。

“其一,于汉历三八二年,乡守利用职务之便,索取大量税金,中饱私囊!”

“其二,于汉历三八三年,乡守纵容手下行凶,致乡南一名老者身死!”

“……”

张燕每念一条自己的罪状,钱大人脸色白了一分,身体抖似筛糠,当最后一条罪状念完时,已面无人色,低着头,不住地喃喃自语。

台下大多为平民百姓,他们对这些罪状十分敏感,一下子愤懑的情绪被调动起来,对钱大人的罪行深恶痛绝,尤其是那些柏乡的本地民众,甚至是那些被欺压过的人,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咬下一块乡守大人身上的肉。

张燕见民众的情绪已被调动起来,嘴角勾笑,大声道:“如今朝廷腐败不堪,放任这等贪官污吏不查,残害百姓,实属失职!既然朝廷不管,那我们便自行判决,细数如此多的罪状,理应当诛!”

“当诛!”“当诛!”

民众纷纷响应,群情激愤,恨不得亲手杀了这名无恶不作,罪该万死的乡守大人!

听到要斩杀自己,钱大人反应过来,一脸惨白地看向张燕,喊道:“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杀我!求你放过我!”

“哼,你问问底下的百姓同不同意!”张燕冷哼一声,冷漠道。

“不,不要啊!饶了我!!”钱大人凄厉哭喊,朝着台下的百姓不住磕头。

但是台下的百姓眼中已经充满了仇恨的怒火,听不进其他话语,都振臂高呼,要求处死钱大人。

“哈哈,钱大人,看来民心所向,你唯有一死,方可化解百姓心中的怨恨!”张燕畅然大笑,指了指呼声鼎沸的民众,道。

“求求您啊!放过我,你要多少钱都可以给你!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做个好官!”钱大人感受到死亡的临近,声泪俱下,不停向张燕求饶。

“嘿,晚了!更何况,你的钱本来就已经在我们手上!一路走好!”张燕不为所动,右手一翻,突然一柄寒芒摄人的环首大砍刀出现在手上,高高举过头顶。

张燕大喝,手起刀落,“噗通”一声。钱大人的脑袋应声滚落,无头尸体喷出一道血箭,歪倒在旁。

台下的民众大声叫好,情绪高涨到了极点。

此前一直冷眼旁观的左丘鸣看到张燕手中出现大刀时瞳孔微缩,失声低呼道:“命武!?”

命武乃是得到祸星界承认的武将方可拥有的特殊武器,比之寻常兵器要强大太多,不仅坚固异常,而且其中还蕴藏着诸多特殊的能力属性。

“他是一名武将?”左丘鸣惊疑不定,不断打量着台上的张燕,转头向赵云询问道,“子龙,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