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帮人洗和不洗之间挣扎了半天,最后终有一方胜利。明知酒后洗澡会让人醉得更深,厉仲擎还是选择了帮人洗澡。

床上的人此时半醉半醒的人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乖巧的像只午后阳光下慵懒的猫咪,厉仲擎目光似火,屏着气息三两下就给人脱得精光。

二十八岁的男人身材比例匀称,完全低于实际年龄的身体,只是偏瘦偏白了些,身上已经只剩内裤,包裹着浑圆挺翘的臀部。

厉仲擎目光骤紧,只觉得心跳竟在慢慢加速,西装裤下的小兄弟已经把弹性良好的内/裤/撑/起/了小/帐/篷,深呼吸一口,厉仲擎走进浴室去放水。

水流声哗哗,很好的掩饰了他不安分的心跳。浴缸里的水多起来,雾气开始缓缓上升。一想到等一下就要帮人洗澡,心脏都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厉仲擎觉得他的脸有点发热,一定是被浴室的热气蒸的。努力自我暗示了几遍,仿佛才顺过一点气来,头脑也回复了清明。

厉仲擎再次回了卧室,把人抱起来,两人肌肤相亲,尽量不去看那个浑身只着内裤的男人,把人脱了内裤抱进了浴缸里。沾了水,一直醉着的人却突然起身,醒了,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看他嘟囔了一句什么,紧跟着整个脑袋靠在他手臂上,闭着了眼睛。

……

这下把自己全身都弄湿了,厉仲擎甩甩头,找到毛巾铺在浴缸边缘垫着人的脑袋,干脆脱了衣服。

厉仲擎忍住了想跟人挤进浴缸的冲动,洗发乳挤在手心搓成泡沫,最后才落在那人乌黑的发丝间。替人洗澡的时候,他只能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人的身体。

双手不小心碰到那人温润如玉的皮肤,小腹一阵阵发热,呼吸在那一瞬间变得有些艰难,浴室雾气还没有散去,缭绕着让人的视线变得模糊。浴室果然有点闷。

厉仲擎的身体发烫,目光似饥渴的狼,转头看了一眼,这干巴巴的身材……不知是哪里好。

这样的自我安慰并没有用,一看就没法收回目光,厉仲擎觉得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了,男/性/本/能被激发得无法控制,像一只野兽。像一个看到了毒品的瘾君子,他低下头,含住了那人的唇。

谁知一旦沾上了便无法自拔,越陷越深,越吻,想要得越多。失了控的神智控制不了身体,吻有些粗鲁。喝醉了的人大概是缺了氧气,嘤咛了一声。这一声简直堪比最好的催qing剂,目光黯沉得像一个无底的黑洞,下身快要按耐不住。

厉仲擎火热的手掌朝着那人软软的下身摸去,那人又是一声软糯的呻|吟,捉在手心里轻轻几下抚慰就挺、立了起来。看着人泛红的脸颊,漫着水汽的睫毛,嘴角扬起一丝魅惑的微笑,看来……你也很想要嘛。

男人最了解男人的需求,大概是醉酒了,也大概是他技术太好,抚慰了没有几分钟,那人便嘤咛着在自己手心里泄了出来。

洗干净了手,男人还没有解决,想着要不要做点什么,凑近了才发现浴缸里的人已经熟睡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算了吧,他肯定累坏了。

厉仲擎摇头苦笑,在人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出气,迅速将人冲洗干净用浴巾裹了抱回床上,厉仲擎折身回浴室打开冷水冲刷。*慢慢褪去,冷却,抓起浴巾往外径直去了客房。

厉仲擎这一晚睡得并不好,翻来覆去到了两点多才睡着,第二天还是六点半就顶着黑眼圈起床了,下楼跑步去买了早餐,打算洗了澡再叫人起来吃早餐上班。

刚洗了澡出来摆好早餐,门铃突然响了。大清早的,谁会来?厉仲擎想着,系紧了浴袍带子去开门。

沈卓念生物钟一向准时,尽管前一晚醉的不省人事,仍是七点就醒了。头痛欲裂,睁开眼睛缓了几秒钟才找回思绪,他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不像是酒店。只记得他昨晚陪厉仲擎去酒会然后喝醉了?

想到厉仲擎,他的脸颊哄的一下就发烫了。他……他昨晚似乎是做了一个春梦?梦里他和一个男人反复纠缠。在梦里虽然看得不是特别清晰,但是单凭轮廓他也能认出来那个男人是厉仲擎……

心一惊,他赶紧把手伸进被窝里摸了摸,还好,他没有发泄出来。可他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他身上竟然什么也没穿,是厉仲擎给他脱的?耳根不由自主的发烫,他的衣服不见了,只发现了扔在一旁的浴巾。

脑子有点不够用,在床边发了会儿呆,又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不管是不是厉仲擎,他总不能一直待在房间里,最后还是系上了浴巾打开房门。

厉仲擎打开门,厉仲驰手里提着丰盛的早餐,笑意盈盈举着手里的东西:“哥,我们兄弟俩好久没一起吃早餐了吧?”

接下来的话在看见只有腰间系着浴巾,下唇还肿胀着从厉仲擎房间里走出来的沈卓念时就惊讶得忘了台词。

呵,这小子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大清早给自己送早餐?他有什么目的。目光转向身后,看见了只系着浴巾的卓念:“醒了?”

沈卓念拍拍脸,只着浴巾的他这样面对着厉仲擎确实很不自在,更别提门外的那个不速之客。不过他仍是努力平复着心绪,眼睛都不敢直视那人,颇为尴尬耳根控制不住的发热:“那个……我衣服呢?”

厉仲擎了然,如果他没记错,他昨晚是直接用浴巾裹了这个安静的醉鬼上床的,什么也没给人穿,所以,他现在是挂空挡咯?

忍住了笑意,道:“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