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余风道:“王爷,这样的雅事,怎么会骗你,不过,在下今日可正好得到一个机会,王爷要是想,不如拿了在下的请柬去!”

硕王爷一时惊喜:“真有这样的好事?”

乔余风从袖中取出请柬道:“呶!王爷请看!”

硕王爷一把握住那张请柬,似乎能在其中看到那美人中的翘楚一样:“乔大人,这样的好事,难道你不想去,怎么就这样移手于我?”

乔余风有些疼惜地看着那张请柬:“王爷,你要这么说,不如……”

硕王爷随即变了脸,将手里的请柬转眼塞进了袖中道:“乔大人是皇上的重臣,自当以国事为重,怎么能大张旗鼓地去做这种事呢?”硕王爷丝毫不因为上面写着所请的人是乔余风不是他硕王爷而感到不自在。

只要能见到那翘楚,什么办法和手段都是次要的。硕王爷很喜欢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戏子,花魁,乔余风正好投其所好!

乔余风肉疼地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硕王爷:“硕王爷这样说,那这事在下就不能去做?”

硕王爷有些慎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乔余风低头想了想,又抬头去看硕王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硕王爷那里还有不明白的,当即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笑眯眯从客厅里出来,连摆在一边的礼行也看不到,更忘记了来时的目的,匆匆忙忙带着人回了王府!

乔锦林从耳房里出来,进了客厅,看到客厅里摆着的礼行,对着悠然喝茶的乔余风道:“硕王太抬举我了,我得怎么谢谢他才好!”

乔余风道:“沈培均这小子,坏点子恁多,你们俩一个算计一个,拿自己的婚姻不当会事,你当这是过家家,做完就完了?真是的,害老子好好的为你来擦屁~股!”

乔锦林笑着坐到刚刚硕王爷坐的太师椅上:“父亲不知,沈培均那个小子,心眼可不实,个中事情,孩儿不便说出,当初也是想治治沈培均!没想到,他父子倒想出这一着来对付我!这硕王爷太不是东西,明儿个,我就让人给硕王府回赠一份大礼!”

乔余风只当没听到,站起身来道:“别太惹人注意!”

乔锦林眨巴两眼,笑着端起了丫环递上来的茶!

过了一日,硕王府里忽然让人送来三份礼物,其中两个清倌儿是专门送与福庆郡主的,还有一位就是乔余风给硕王爷所说的那位会打板儿的雏儿,硕王爷虽然那天带着乔余风的请贴去拜会这位雏儿,却让他只闻声音不见人,硕王爷真是被撩拨的性起,早将福庆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此番见到真人,真个一个绝色,硕王爷当下大喜,深知这送记之人,送得称心又满意,不顾老王妃的阻拦,立刻抬了姨娘。

另两位清倌人,生得桃花媚眼,身姿飘逸,望一眼就失了三魂儿,自然明言是送与福庆郡主当玩具的,福庆听说有人给自己送礼,不管是谁送的人,先看了礼再说,福庆郡主只一见是两大活人,长得又是人间无有,天上有的谪仙一般,出落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便再也从眼里拨不出来了。

又听说这是乔家送的礼,一时又有些恼怒,但因为她本身心里就对乔锦林没有对沈培均上心,因而恼怒之后,便是投身到了你浓我浓的欲海之中,父女俩难得是有这样的爱好。

硕王府里此事虽然处理的隐密,保不齐有那爱说闲话的,没有几天,京城里就传出这档子事来,一阵风声传到了皇上的耳中,乔锦林被皇上召进宫里,沈培均一脸有戏看的样子,对着乔锦林挤眉弄眼,就连庞公公也看出来,不由得暗自皱眉,这两小子是皇上专门为未来的储君准备的人,怎么如今看着像是两人之前有猫腻的样子。

乔锦林从宫里回来,桑红云笑着看他。

乔锦林也知道自己做的事瞒不住桑红云,便也笑着道:“怎么着看爷的笑话不是?”

桑红云笑着拿起帕子捂了嘴儿,两只杏眼一时显得格外好看,乔锦林怔了下,道:“皇上给福庆郡主赐婚了!赐给南江王做正妃!”

南江开化,对于福庆这样的郡主,还真是适应她的地方,南江王也不会在乎她的风流孟浪。

桑红云道:“这都是被你和沈培均两人逼的!”

乔锦林收起笑脸儿道:“这都是一环套一环的事儿,要不是沈培均想着我的人,我怎么会让人给他作套。谁知道之小子反手来了这样一着,我要是不解决了,沈培均还有得看笑话,这送清倌儿,也不是要恶心恶心这福庆郡主吗?谁道皇上亲自问起这事……”

所以福庆郡主没有好果子吃,硕王爷清醒过来,也是晚了,皇上一句子不教,父之过,硕王爷便没了声息。

桑红云听说这些后,还真是对乔余风父子俩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

这是真正的大小两只狐狸啊!

桑红云只感觉乔锦林如今是越来越不隐藏身上的锋芒了,仿佛他这样越霸道,皇上就越会看重似的,让京城里的有些人是即羡慕又嫉妒,沈培均平日一副软绵绵的样子,乔念娇因为想清楚了自己的事情,虽然沈培均见天的来看她,反而对沈培均疏远了许多!

“沈培均到底做的是什么官?”

有一天,桑红云终于忍不住问乔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