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站起来,毫不掩饰自己轻蔑的眼光,“就凭这几个毛头小子的话,我们就得大动干戈?”说着,扭头眯着眼睛看着我,问:“小子,魑魅的消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从一位长辈那里,因为某些原因我不能透漏他的信息,但这个消息绝对准确。”王老五的事情打死我也不能说出来啊。

“不知名的前辈吗?呵呵。”张鹤龄笑得很欠揍。“这么说来你也是法师了?不知道是哪门哪派的?”

我脸一红,说道:“我是自学成才的。”

“那就是无门无派了?学的什么法术?不介意的话,能不能给我们露两手开开眼?”张鹤龄紧逼不舍。

我满腔恨意地拍出一掌“大力掌!”张鹤龄见了,满脸笑容说:“倒是有一把子力气,工地上抗砖其实更适合你啊。”

没等我反驳,老东西一扭头缕着胡子说:“各位都看到了,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几个野狐禅,就敢大言不惭的来协会说什么魑魅再现,要都像这样我们跟天桥底下算命的有什么区别?还请大家三思啊。”

二胖和李乾坤脸上怒气冲冲,正准备说些什么,我赶紧拦住他俩,说:“各位前辈,就算魑魅一事无法确定,可这四口红棺材是实实在在的,这绝对是有人用邪术害人。咱们法师协会不能不管啊。”

几个老头听了张鹤龄和我的话,一阵悉悉索索交头接耳。王守一看着会客室里的情景,叹了口气,对我们说道:“几位小友还是先回去吧,这事我会给你们个交代的。明月,送他们一下吧。”

明月答应了一声,起身带着我们往出走,出了会客室,见我们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说道:“其实我师父是很相信你们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请几位副会长来商议。问题是我师父虽然是会长,但一向醉心道术,对会里的事情不怎么上心,日子久了会里的事基本上都是几个副会长说了算。对了,这是我的名片,欢迎随时联系我。法师协会的大门随时向你们敞开。”

告辞了明月,我们几个一脸郁闷。“算了吧,这事人家都不上心,我们操的哪门子闲心?”二胖叹了口气说:“走走走,喝酒去!”

李乾坤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方小雅说道:“我可不跟你们去,我还得去学校呢,后天就论文答辩了,我这几天得住回去好好准备。”

送走了方小雅,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回到小区附近,找了一家川菜馆,刚点好菜,王老五打来了电话:“忙什么呢?”

“抓鬼呢啊。”我心不在焉的应付道。“先生,热菜凉菜一起上吗?”服务员脆生生的声音突然响起。

“小王八蛋,敢骗你爷爷?老实交代到底在哪吃饭呢?爷爷晚饭刚好没着落呢。”老东西一点都不知道客气。

得了,不过是加一副碗筷的事,我出了包厢抬头看了看牌匾,说:“在太白居呢,自己过来吧。”

王老五速度很快,热菜还没上来就到了。“你们几个孙子可真不仗义。”老东西给自己倒了杯酒,边喝边说:“枉费爷爷还一直帮你们打听红棺材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