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民见我死活不肯答应,眼珠转了转,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问道:“你觉得我的幻术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相当一般。”我随口说道。

“那你怎么还流鼻血了?”这小子白了我一眼,贼眉鼠眼地说“只要你这次不流鼻血,我保证让你心头到尾好好体验一次,莞式一条龙怎么样?”

“行了,你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我当机立断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等着瞧好吧。”

回到楼下,我把马汉民的遭遇给几个人一说,其他人还没反应呢,俩姑娘不干了。“他真可怜,就这么走了,那她妹妹上学怎么办啊?伟哥,咱们是不是帮帮他?”方小雅红着眼圈说。真是个善良的孩子。

“这事你们要是不管我和小雅自己来,就不信收拾不了这种黑心的王八蛋。”秦婉如俏眉竖立,恶狠狠地说。

“这会不会坏了规矩?”我低着头问道。

“什么规矩?规矩还不是人定的?给句痛快话儿,你到底帮不帮?”秦婉如不耐烦地说。

“帮,我帮。”我脸上勉为其难,我心里欣喜若狂。

第二天一早,我再次来到鸿源大厦,敲开李鸿源办公室的门,他满脸热情地请我坐下。“刘先生,事情解决了吗?”

“快了。”我喝了口茶,问他:“马汉民你认识吗?”

“是他在搞鬼?可他是自杀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警察不是都调查过了吗?我把事情前前后后都告诉他们了啊。”李鸿源急赤白赖地辩解道。

“你肯定没跟警察说你拖欠工资的事情吧?”我吹了吹杯子里的茶叶问道。

“没错,我是拖了他几天工资,可这都是他自找的啊。”李鸿源皱着眉头说道。“本来我也挺看好他的,你也知道我们这行有个名校毕业的高材生不容易。可他自己总是掉链子。那天我挺高兴地到他们办公室,讲了几段在外面听来的笑话。除了一个这小子,所有的人都哄堂大笑。我问他:怎么啦?难道你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吗?这小子说道:上一次听这个笑话的时候还是98年抗洪呢。你说气人不气人。”

“还有一次,组织大家聚餐,我刚端起酒杯准备讲两句,这小子就自顾自地吃起来了,还使劲吧嗒嘴,气得我把刚想好的词都忘了。”李鸿源说起这些事脸上还带着一股怒气。

“年轻人嘛,你教育教育也就行了,把钱全扣了有点过了吧。”我稍微有点理解了。

“不光是这样啊。领导夹菜你转桌,领导发言你唠嗑,领导报听你自摸,领导隐私你乱说,领导小密你乱摸。这几项职场大忌他几乎占全了!这样的人你说我要他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