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加油员”能杀人的眼神儿,我哪儿敢接他的话茬,只好讪讪地笑了笑。加满了油,扎伦拿出一张白纸再次故技重施,趁着“加油员”没反应过来,一溜烟开跑了。

“你这招能不能教教我啊?”白纸当钱花,一想到这儿,我哪儿还顾得上眼前这家伙是敌人呢,连忙满脸堆笑地问。

“哼哼。”扎伦没理我,用鼻子发出了一声冷笑。

“吃独食那是要倒大霉的。”我心有不甘地劝他。

扎伦正准备说什么呢,车子突然猛地抖动了几下,发出一阵“吭吭吭”的声音,然后就爬了窝,一动不动了。“邪了门了,今天怎么这么不顺啊。”扎伦说着下了车,打开引擎盖检查起来。我打开副驾驶的门,下来瞅了瞅,嗯,我不懂修车。

“车坏了啊?”一个骑着一辆崭新自行车的大妈看见我们站在路边,停下来问道。

“是啊,突然就熄火了。”我随口说道。

“你们是不是刚加过油?”大妈脸上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

“是啊。”我想了想问道:“跟油有关?”

“这家加油站老出这种事,估计这一次又是水混的太多了。对了,可别说是我告诉你们的,这家老板上面有人!”大妈指了指天空,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地走了。

我一拉车门准备上去,扎伦伸手把我拽住了,“你要干嘛?”

“你这车明显走不了了,叫拖车啊。”我纳闷儿地说,“难不成你准备靠两条腿走回去?”我心里暗爽,警察们的阴招可真多。

扎伦想了想也上了车。拿起手机开始拨救援电话,乌拉乌拉说了半天才讲清楚具体位置。“我看你这普通话说的不错啊,你真是华侨?聊会儿呗,反正现在什么也干不了。”我好奇地问道。

“嗯,我八岁那年才跟着家里人去的泰国,后来拜了颂猜大法师为师成了一名降头师。”扎伦垂头丧气地说。

“你们为什么追着范彬彬不放呢?”我好奇地问。

“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你也是快死的人了。”扎伦想了想说:“她身上有我们暹罗族宝藏的钥匙,可是她一直呆在中国我们也拿她没办法,只好想办法骗她来了泰国。”

“那你们怎么不在泰国动手呢?”我有点儿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