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也不敢再言。

再次面对光洁玉背,小维心若止水,有的只是叹息。

当这个龟公才两天就受到这么多欺辱,何况这些来得更早的妓女?自己还能在找到孟嫣姐姐后跟师父逃了,而她们不知何时在是个头。

一根根银针落在背上,春雨晴的的情绪也慢慢平静,有了上次经验,这次更加放松,舒服得轻吟出声。

素素看着小维手法颇为吃惊,自己见所未见,却能看出这针法高明。

“哎呀,还是弟弟有本事儿,被你这么扎一下,身体舒服不说,烦心事儿也没了。谁家姑娘嫁给像弟弟这样的好男人可就有福了。”

小维老脸一红,却听素素冒出一句不和谐的话来。

“哼!男人?做了龟公还能算男人吗?”

“素妹子,你说什么呢?”春雨晴急忙喝道。

可素素不予理会,接着道:“再说,好相公可不是凭着几根银针一点儿医术就能怎样的,要么学富五车,要么能征善战方可称得上男人。”

其实素素不是这么个性子,只是看到春雨晴对这小子情窦暗生心中着急,想好好敲打敲打这个姐姐。说罢走到了书桌前,瞥了小维一眼:

“你会写字?会作诗?”

为了让晴姐姐早些清醒,也只有把这小子贬低了。

小维至始至终没有说话,等到对方说完后才不屑地瞥了素素一眼,同样走到书桌前。

还未听说过谁家的龟公会写字,更别说作诗,文化人怎会做这样的下贱活?见小维模样,以为是装腔作势,有些自得道:

“瞧什么瞧?你看得懂吗?”

小维一笑:“的确没看懂,这是什么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素素有些不悦,“这是我为晴姐姐写的诗!”

春雨晴也应和道:“是呢,素妹子给我写的诗很好,我很喜欢的。”

小维不屑:“这也叫诗?我念都懒得念。无意境、无内涵、无寓意的三无产品。”

“你说什么!?”素素气红了脸,“你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走!我要叫妈妈来理论理论!”

素素是怡春院唯一的清倌,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更有一身医术,又年轻。是怡春院的一宝,更是怡春院用来招揽濠州俊杰的招牌,常与各家公子谈天说地,给怡春院带来经济效益同时还为怡春院树立了良好的正面形象。

如此身份也让素素有些自傲,最得意的诗词作品被一个龟公鄙视,简直比占了自己身子还要让人难以接受,怒不可遏地就要出门去叫祁青来主持公道。

“别急,不就是为晴姐姐作诗么?我现在就作一诗,你倒看看有没有胡说。”

素素立刻止住脚,龟公会作诗?谁会信?就连春雨晴都一脸怀疑。

“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还在怀疑,小维诗已作成,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楚,两女怔怔说不出话来。

看两女表情,小维得意一笑。

老爹不欺我,诗词歌赋是泡妞必备绝学,今日果有用武之地!

有些的瑟地甩了甩手,从素素身边经过,冷笑道:

“三人行,必有我师。低调点,多学学。”

“......嗯。”素素神色恍然回答。

“还有要告诉你,能让女人满足的男人才是真汉子,有需求了跟咱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