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您这可就误会我了,我还不是为了咱们晋国的军队的形象着想吗?方才听这些官爷说了,晋国要招兵,这是好事儿,但凡晋国国土上的儿郎都该为国处出力,草民也怀着满腔热血,一身报复想要为国尽忠,抛头颅,洒热血,万死不辞。 哎,只可惜草民身份实在难为士兵。”

小维一番激昂陈词说得在场众人有些懵,师爷也是一愣一愣的,见小维突然停住了话,赶紧问道:

“这是为何?”

小维面露难色:“哎,师爷您也应该知道,草民来一介龟公,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若是我去参军,被人外人知道后,定会取笑咱们晋国竟然派龟公参战,事关国家荣辱,草民也只有把一腔热血藏在心底。方才我苦口婆心对众位将士解释,可他们偏偏不听,说什么为了完成任务硬要拉着草民去充数。听这些将士如此说,草民再也忍不住了,您说,参军征战是件多么光荣的事情?选兵也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怎么能如此随意?于是,草民忍不住心中怒火便教训了他们一顿,希望能让他们今后的军旅生活有所改变。”

小维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那匹白马似乎都受不住他这般聒噪,愤愤地打了个响鼻,然后把头扭到了一边。

师爷心里头明白,这些都是眼前这小子在胡说八道,可字字句句都拿着大义做挡箭牌,让人作不得,加上本来也有些交情,有心想帮小维把这事儿给抹过去,但是,当街殴打这么多军士,可不是件小事情,师爷面露难色:

“哎,话虽如此,但你殴打军士容不得狡辩,事情真有些难办啊!”

小维眼睛一转,突然想到了什么,上前小声道:

“前几天,我家姐姐朝我埋怨说师爷您好久都没去找她了,心里可有不少的怨气呢!她还说,要是哪天在外面见到你家夫人,定要上前摆谈摆谈。”

师爷一听,脸色骤变,严肃道:

“这个......小兄弟,今日的事有些蹊跷,老夫所想也不是你之所愿,念你一心为国的份儿上就不再追究了。”

尼玛!刚才说了这么多还不如那一句话管用。

小维装作为难:“师爷,如此不会给您带来多余的麻烦吧?”

“不会不会。”师爷一本正经,后又小声说了句,“以后可要麻烦小兄弟在那小娘子面前为老夫美言几句啊。”

小维露出一个我懂的笑容,这才离开。

现在算是明白为啥街上没人了,抓壮丁的士兵可不止一伙儿,一路上又看到了好几处,这些官兵所过之处无不是怨声载道。有了之前的经验,小维不想再跟自己徒增麻烦,走小路,饶了好大一圈才回到了怡春院。

连接上都没人,怡春院自然也没有客人了,但现在的怡春院跟往日不同,正在逐步走向正规化,职业化,可不会像以前那样,没有人就关起们来不做生意。

现在天寒地冻的,怡春院门口还站着两位姐姐,明明冻得身子瑟瑟抖,还要堆着满脸的笑容,本来白嫩嫩的小脸蛋儿都被冻得有些红了,小维一看,心里那叫一个心疼啊!

这怡春院的姐姐们,不管是谁,也不管交情如何,那可都是自家的女人,说白了就跟后宫一样。

小维赶紧到了门口,两位姐姐还未反应过来,心道外面如此危险,竟还有人敢跑出来嫖~妓,当真是为了女人连命都不要了。

似乎站得太久,两个姐姐都有些麻木了,见人过来,本能地摆出媚笑上前:

“哎哟,这位大爷,外面天冷,快进来暖暖身子,妹妹们可都......”

话说到一般,现竟然是小维,脸色立马恢复了平静,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