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芳心乱跳?我干笑两声,就转过头说:狐狸,我相信直到现在,你的心还跳得厉害。

“哟,小弟还会说俏皮话了,难道你的小心脏就不跳?让姐姐摸摸......”狐狸娇笑,就朝着我的胸膛伸出了手。

我又哪里能让她真正地摸上去,所以我一把就抓住了狐狸的手,笑着说:男女授受不亲嘛,这样不合适。

以前的我口讷得很,不过在太平学校这段日子以来,我也早就学会了皮笑肉不笑的本事,别的没学到,这方面的我算是得了真髓。

狐狸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娇笑地说:那好吧,不摸就不摸了,那你来跟姐姐说说,刚才你是如何做到的?这些蜥蜴还没到你面前,就被切成了几段,好恐怖哦。

都一把年纪了,声音还装得嗲声嗲气的,我听了都鸡皮倒竖,但我却不得不迎合一番,我得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只会让她们的戒心更重。

我故作神秘地说:这是不传之秘,我师父说的,所以不许告诉给你听了。

事到如今,我想只有内功之类能解释得过去,不然我还真不知怎么说。

“呀,这么说你是武林高手?”狐狸瞪大了眼睛,兀自不信地看着我说道。

很显然我找的借口瞒不了任何人,但她们相信也罢,不信也罢,我总不能实话实说,要真的那样,估计我不光死得很难看,还会莫名其妙。

我说是的,你可以理解为武林高手,咱们还是先上风化石吧,不然再有什么东西出来,可能就没这个运气了。

转过身大手一摆,我就率先走了出去,或许有人会觉得我这是故意显摆,实则上我却是想尽快摆脱狐狸的纠缠,这四女都不是吃素的,我生怕她们再问下去,会察觉到一些什么来。

如此是最好的,神秘感留下了,她们却无法得知更多的,这样她们才不敢轻举妄动。

爬上风化石,我抹了抹胸前的血迹,却是感到一痛。我愕然地低下头,却看到我的胸膛被划伤了,这时我才想起来,一定是某只小蜥蜴被头发切割成几截的时候,去势不止,接而它的牙齿刮到了我的皮肤。怪不得狐狸要摸我,原来她眼尖早就看见了。

这一看就让我傻眼下来,尤其是想到野猪的死相,我傻傻地说:妈的,我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洪武也看见了,他不在意地说:你就放心吧,死是死不了的,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想想也是,我是邪镜傀儡,同时又是青铜镜的守护者,魂魄都不在身上,那我就不能以普通人的眼光去看待了,被刀子扎心脏都没事,就一点细菌,应该会没事的。

但我也还是焦虑不安地渡过了一个小时,才真正地放下心来,原来我真的没事。

得知自己不用死,说不开心是骗人的,我在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之余,对于进入洞穴这事,也多了两分把握。

我来回考虑了很久,直到天明时,我才对巴图尔说:对了,你会不会开车?

巴图尔点点头,说他帮人家开过货车,应该会开。

我说那没问题了,要不这样,你先开我们那辆车把你爷爷先送回去,我们等一下要下洞穴,太危险,你们就不用再跟来了。

“不,这个我不答应。”哈买提耳朵挺灵,他马上拒绝地道。

“为什么?”我愕然地看着他,弄不懂他为何要那么固执,昨晚的蜥蜴群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识过。

再说,我要是跟麻雀商量一下,料想她会答应的。她见识过了我的不同,因此我想,她会很乐意承我一个人情。

“年轻人,我不是为了那些宝藏,这是我多年来的一个心愿。”哈买提生怕我不信,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照片给我看。

当我把这张照片接过来,却是无奈地摇摇头,这哪里还能当成照片,在我手上的只是一张泛黄了的纸,年代太久远,又没有过塑,里面的人根本就看不清了。

巴图尔在一旁,适时地跟我们解释。

原来哈买提在年轻的时候,做PJM的向导,可是最后却把一队人给弄丢了,那时候没人追责于他,却这一辈子,良心都过不了那个坎儿。

他也往复找了几次,却终是无果,这才导致他后来在若羌做起了流浪汉,他还是想在与PJM的碰头处,奢望能看到PJM,然后道个歉。

哈买提很正常,他是知道再也永远也等不到那个人人的出现了,但他这么做,却能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最后洪武跟我说,就让他爷爷跟着吧。

我想了想,说:如果你爷爷要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你也要这么做?

巴图尔尴尬地挠了挠头,说:是的。

叹了口气,我又问起了石浩,纵然不抱任何希望:你也还想跟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