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人讲道理吗?她们会兜兜转转地说得你最后头都抬不起来,就这样放过她们吗?那么再有下一次我又该怎么处理?我的时间宝贵得很,懒得跟这种人胡搅蛮缠......放任她们在这里死活不论?我答应了刺猬的事,再怎么说也要做到。

当一个人生气的时候,就代表了那个人对某件事情是完全没办法了,我也是一样。

气极反笑,我突然哈哈地大笑起来,在这一刻我以为自己是不是要发疯了,但我就控制不住,我就是想大笑一番。

她们都惊愕地看着我,却不敢多言一句,想来她们也明白到,没有我是走不出去的。

好不容易笑完了,我走到了麻雀面前,说:好,既然你要算的话,那么我今天就跟你算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罗布泊,是你们先缠上了我,本来各走各路好好的,是你们把我给拉下了水,其后又想把我置之死地,这么说麻雀你是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头上了?”我呸了一口,又继续说道:“我跟你们说过好奇心害死猫,可倒好,你们硬是要插一脚进来,这又是我的错?你们不听劝告出了事,转头又想把我卖给张凡。”

“我理解你说的出于自保,但我她妈的欠你们什么了?为了自己的目的,好几次要把我置之死地,现在你还大言不惭地要求我放你们出去,你以为你自己她妈是谁?”

看着一脸阴郁的麻雀,我是从心底里感到不屑,被我撕开了这张面具,估计她此时很不爽吧,但我就是要把一肚子不快都喷出来。

“知道我为什么一而再再二三地忍让吗?并不是因为你是女人,也并不是你们之间有谁长得让我垂涎三尺的我告诉你们......”我咧了咧嘴,斜着眼看着她们三个,淡淡地说道:“在我的眼里,你们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东西,只不过我懒得跟你们这种人纠缠而已。试过在街上有乞丐不断地向你要钱的情况吗?你们在我心中就是这种人。”

狐狸也忍耐不住了,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哼,不救就不救,神经病,难道你在我们眼里就很高尚了?

我连连冷笑,却也不想再跟她们废话,这时候我也觉得自己说了那么多,似乎有些多余。我说那好可以,我也正愁着怎么摆脱你们这三只烦人的苍蝇,眼下倒好,我也省下不少功夫了,那么你们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至于刺猬那边,我会跟她说明情况,就说......你们已经惨遭毒手,都死掉了。

实质上我也是这么想的。

一步错步步错,我不想自己一错再错,因为我知道接下来的局面更是紧张,我不想到时再出什么要命的差错。这次可以说得上是险过剃头,可是下一次呢?谁能保证我放了这仨,她们从此不再缠上我?

催眠术,从很多方面都可以看出了,其中的缺陷很大,施术不够重,很容易会自主破解掉,要是太重,刺猬又会看得出我做了手脚。我要是把刺猬都催眠了过去,那样我就无法再保证刺猬的安全,万一出了什么事都是我一手导致的,毕竟她已经被我拉下了水。

难办,相当难办,我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了,最妥当的办法,就是放任她们在这里自生自灭。

“等等,我,我们错了!”

我停下了脚步,这时,我距离大门也只有几步之遥,不得不说,我终究还是心软了,不是看在她们是女孩子的份上,而是我的确做不到见死不救,要知道只要我一跨出这道门,她们存活下来的几率等于零。

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又转过身走了回去,但我依旧是没有其他动作,而是冷冷地看着她们。

“小弟,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把我们放出去,以后我们绝对不会再跟你和这些事有所牵连。”狐狸郑重地向我保证地道,其后她又说:“你也可以开出条件,只要我们做得到的,一定不会拒绝。”

猫头鹰这时也开口说道:李正阳,你就相信我们一次吧,就算要死,我们也不要死在这个房子里。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那好吧,我就放你们出来。

这铁笼子的铁柱子每一根都有胳膊粗细,每一只铁笼子都由好几十根铁柱子拼接而成,她们出不来的原因,是抬不起这铁笼子,我怀疑都有上两千斤以上了。

讲真的我抬不起来,可是我又想试试,因为我想到了老赵那意身蛮力。可以很确定的是他的那身力气绝对不是天生的,而且叶秋说过,始于想象,止于想象,要是我认为自己抬得起来,那是不是就真能抬得起了?

我走近困着麻雀的铁笼子旁,扎下了马步,我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能抬得起来的,一定可以!同时我猛然一用力。

其实我就抱着试试的心思,谁知我这一抬,铁笼子就朝着另一边倾斜了去,我在心底里也大吃一惊,还真抬起来了!

麻雀也不失时机地钻了出来。

我懒得管她,而是走向了猫头鹰那个铁笼子如法效仿,再接着就是狐狸。等我把她们三个放出来了以后,我就站到了一边看着她们的反应。

眼下还早得很,我不知张凡会不会在街边抽支烟,或者还想着开车转上一圈什么的,我怕被他碰上,所以再等等也无所谓。

我说:你们答应的事,可要记着了,以后咱们算是两清,要是再想打青铜镜的主意,我绝对不会再出手相救,说到做到。

麻雀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声知道了,就率先走进了卫生间里,而狐狸与猫头鹰也跟了上去。我约摸知道她们是要去洗澡,任凭是谁那么多天都么洗澡都对自己膈应得很,更何况是女孩子。

我不急,而是坐在了沙发上等她们,谁知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