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先带我找到他,我才告诉你。”

我的眼皮猛的跳了几下,王军这时候的语气,无疑比这寒冬腊月的天气还要冷上几分,而且我发现他的身体好像是在颤抖着。

此时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座即将要爆发的火山。我也已然知道,王二春那小子恐怕是出事了,这不难想得到。

所以,我又怎么可能带他去?话说王二春出事了,他冲我们发火干什么?我瞥了一眼孙大师,不用说,肯定是王二春熬不下去了,死了。

而这孙大师从中推卸责任,而王军他这是被愤怒冲昏了脑袋,来找我们报仇来了。

这她妈的......我也升起了一丝怒火,要是按着王大牛的土法子,喂了王二春那一碗屎,恐怕也不会有那么多事。再说由始至终,我们至多也是帮忙制服了王二春,以防他伤人伤己,其他的什么也没干,这孙大师是怎么把仇恨转移到我们身上的?

“走啊,还站着在这里干什么?”孙大师不耐烦地催了催。

有些时候,我着实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尤其是遇上这种事。因为我知道,要是在此时好说话,那就等于给人家一种软弱可欺的表象,非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牵连到身边的人。

我突然咧嘴一笑,转头对刺猬说:那咱们就带他们回去找王大牛吧。

刺猬也笑了,她乖巧地说道:那好啊,这雪人明天咱们再堆好了。

她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自然也清楚了,她明白我的意思。

陡然,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两步就绕到了王军的身后,用十字锁锁上了他的脖子。王军回过神时已经是反应不及,我的力道相当大,他拼了命的挣扎,却是于事无补,十字锁哪里是那么容易解开的?

不出十秒,他就停止了挣扎,晕阙了过去。

而刺猬那边,也用擒拿术制住了孙大师。

孙大师这时候知道怕了,他惶恐不已地看着我们,一个劲地说不关他的事,都是王军要他来的,可刺猬一使劲,他话都说不出了,就一个劲地叫疼,哪里还有什么高人风范。

刺猬看着我,问:怎么办?

我一看左右没人,就说:咱们先把他俩带回去。

就这样,刺猬钳制着孙大师,而我则拖拽着王军,回到了王大牛家里。

王大牛本来就在家里呆着,他一看见我跟刺猬正拖着两人,还是王军和孙大师以后,就大惊失色地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我无奈地说:王哥,这我也不是没办法么,等等你很快就明白了。

将他们二人拖进了王大牛家,再绑起来之后,我才盯着孙大师,问:这下,你倒是可以跟我们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孙大师惊慌地看了看四周,一看到王大牛,他很快就淡定下来,还当即换了一个嚣张跋扈的态度,喝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赶紧把我放开!王大牛,你给他们说说,我在这一带的名号!

王大牛这时候也慌了,他忐忑不安地看着我,说:李,李兄弟,有什么好好聊,你这么一弄,大家都不好说话了。

我冷冷一笑,说:王哥,你没看见王军带着枪来吗?他是来要我们的命的!

“什,什么?这为什么?”王大牛一个啰嗦,顿时就乱了方寸,他一时看着孙大师,一时又看着我和刺猬,眼里尽是惊恐。

胆子再大,要是突然得知有人上来要自己的命,我想没几个人能淡定下来。

“说罢,给你个机会,孙大师,我不大清楚你是什么人,但我敢保证,你也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咧了咧嘴,就转过身,拿上了桌面上的一把刀子。

我走了回去,用刀刃在孙大师的脖子上蹭了蹭,装作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说,还是不说?

说老实一句话,我在此时是相当的恼火,做了一回烂好人不说,还平白无故地惹了麻烦。

或许是刚才,孙大师见识了我利索地放倒了王军的手段,他一个啰嗦,裤~裆就出现了一滩水印,他惊恐地道:我说,我说,别杀我,我什么都说!

我终于是了解到了,当我们走了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前脚刚走,王二春又开始不停喊饿,王军一看不是办法,就用一块烂布堵上了他的嘴。

可就在一个小时之前,王二春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抽搐了起来,这就把王军两夫妇吓坏了,赶紧的就让孙大师出谋划策。

孙大师虽然申明要子时做法,但却坳不过,再加上王二春的的状态一看就不对,他就烧了一道符纸,掺在水里,给王二春喂了下去。

也就是这一碗符水,把王二春给害死了。

王军和孙大师合力把符水给王二春灌下去了以后,王二春停止了抽搐,却是竭斯底里地喝了起来:你们要不马上找东西给我吃,要不我就要了这小子的命!

孙大师根本就不受他那一套,而是让王军把他儿子的嘴再次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