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不明,盯着伯弈暗道,这师公干嘛看着我叫别人啊?

伯弈又好气又好笑,只得叫道:“虞丘礼,可是太紧张了?”

包子终于反应过来,叫的不正是自己的化名吗,伯弈的话得已是明显,再不懂就真是笨蛋了。⊙頂頂點說,..

包子赶紧整理好思绪,跟了上去。

无数的黑纱将大殿分隔而开,使一个宽大的空间变得狭起来。

侍女在前,众人在后,如此又不知过了几道门槛,绕了几层纱帘,帘后方才显出一个个似蚕茧形状的椭圆屋子来,伯弈细细瞧过,似以黑藤编制而成。

侍女将一众人各自分配一间。包子倒是十分新奇,进屋后上下左右都看了一遭,才想起得去找伯弈。

包子去时,龙女已在伯弈屋中。

见包子进来,伯弈做了一个噤声的暗示,朗声道:“玉、礼,真想不到你们也来参选。我们兄弟几人难得一聚,只可惜彦弟却落败了。”

龙女笑:“复表兄若真想彦弟,不如与今儿带我们来的美人姐姐打听打听。”

包子听得一头雾水,不知这师公与龙女又在打什么主意。

纱帘掀开,进来的正是领伯弈几人过来的侍女。那侍女脸无血色,尖尖的脸儿衬得一双眼过分大了。此时,她的手上正端了三四样精致的吃食。

伯弈恭敬一礼,温言问道:“姑娘,在下有两事请教,不知可能告知?”

那侍女听伯弈问她,赶紧放下食物转身便走。

包子哪里会让她离开,一把将她手腕抓住,侍女惊惧更甚。

伯弈忙将包子拉开,躬身做礼道:“姑娘勿怪,我这表弟素来性急,又与另一个落败的表弟关系甚好。一来我想问问落败者的去处,好宽慰他一番。二来不知姑娘能否另寻一套衣服,这大红衣袍似新人所穿,总有些不自在。”

侍女见伯弈眉目英俊,话文雅得体,对她又十分的温和,心中多有好感,低声道:“公子,这红袍可换不得。至于落败者的去处你们也千万别去打听,若想活得长久,以后皆要少问少。”侍女完便打帘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消失,伯弈放低声音:“进了黑殿后,我这乾坤玉与忧儿的乾坤环便失了感应,不知包子此时可能感应到她?”

灵兽与主人之间感应最为灵敏,伯弈此问却也正常,所料包子愣了半晌,最后只支支吾吾好像也没什么发现。

对包子的回答,伯弈并不细究追问,只道:“如今看来,在这些侍女处恐套不出话来,一会儿,我与包子分神去寻那九天娘娘,烦请龙女在此应付。”

龙女头应下,伯弈和包子赶紧分神而出,循着来时的路细细探寻。

大殿内,轻纱幔帐,两具纤毫毕现的**紧缠在一起,正是九天娘娘与刚才留下的卡桑。

只见那九天娘娘一双修长洁白的腿大大分开,盘在卡桑的腰际,密贴处流水阵阵、靡音潺潺。卡桑一手抓着美人的玉润,一手握着她的柳腰。

二人满头大汗,醉生梦死般地激烈律动。

伴着一声接一声高低起伏的**,清秀少年郎一双明目迷乱不堪,脸上布满餍足之色,显然已堕极欲之中。

正在卡桑欲仙欲死时,赤条条相拥而抱的美人儿,一只玉臂渐渐覆上了厚厚的鳞片,抚在少年光滑背上的纤巧五指化作带噗的兽爪。

手悄然在后扬起,一根尖细的指甲轻轻在卡桑脑后一挑,卡桑的脑袋破了一个豆大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