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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一阵,无忧又道:“师父,我们可以驭剑赶去溯州。”

伯弈道:“虽然我们行踪难掩,少施术法仍能避些无谓之徒。加之此路行者不少,实在也不便驭剑。先前我所查那处客栈,观其外,马厩内马匹甚多,且夹杂了不少官马,应有官家在那儿投宿,估摸着人气较旺,或能方便掩息。”

包子一听伯弈提起马匹,双眼冒光,赶紧附和道:“就依师公之言,去那里。”无限好文在。

他暗自盘算计较,这一去定要顺便拐到两匹马,明日也就不用步行了。

拿定主意,三人不再拖延,专心赶起路来。以他们的脚程,只要不刻意拖延,十几里的路也不过半个时辰的事儿。

客栈矗立在眼前,包子和无忧不禁有些错愕,原以为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即便有落脚处,也必然是个不起眼的破败场所。

未料,这客栈修得甚好,坐北朝南、黑瓦白墙,墙线错落有致,整高三层,人间历劫,师父对她的心思多有察觉,也曾刻意远她冷她,但到底仍是宠溺的在意的,甚至有些小小的放纵。

想到此处,无忧忍不住拽紧了拉着他袖摆的手,痴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好想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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