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筑基中期一击的话!”

白谊眉头紧皱,似乎是在思索……突然,他瞳孔寒芒猛地绽放,似乎是夜空中最亮的一颗星辰。

“那应该试试……况且,我也想见识一下,赵国有史以来最强的皇子,到底如何恐怖!”

轰!

与此同时,一股无比璀璨的紫色火焰,冲天而起,将空间都炙烤的扭曲开来,煞是耀眼。

这一刻,白谊目光坚定,似永恒钻石。

“哈哈哈……可笑、可悲、可叹……你不过是贪婪这几柄筑基灵宝罢了……我承认你有几分天赋,但如果凭这种程度,便大言不惭,引发我的怒火,你会得不偿失!”

赵复罗脸上有些扭曲的五官,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温和的笑着。

但这股温和,却没有一个人轻松……一个脾气暴躁之人,不会如此恐怖,最怕笑里藏刀!

这一刻,一股更加恐怖的威压蔓延开来,这股威压,并不是以强大的灵力为基础……仅仅是杀念,仅仅是尸山血海中杀戮而出的意念……这是灌输到所有人心底的胆寒。

“小子,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赵吴极,赵吴极啊……你疯了……你一定疯了……现在跪地求饶还来得及……你不要倔……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这一股杀念渗透进来,白谊丹田都有些震荡。

蟾蛊冷漠的释放着饥饿气息,在蟾蛊之上,血意虚空盘坐,以灵魂之力,压制着蟾蛊的饿念。

而血意的表情,此刻却是被恐惧扭曲成了异样的焦急。

赵吴极的气息越清晰,血意便越是恐惧。

没错,当年赵吴极以皇子身份来碾压四宗,除了肆虐魔羚宗外,其它三宗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浩劫。

四大掌门全败,四宗高手死伤大半。

当年,血意的师尊,便是死在赵吴极手下,他跟随师尊,近距离接触过赵吴极一瞬间……那一瞬间,恐惧罐体,差点让他丧失神智,从此成为白痴。

所以对赵吴极的恐惧,没有人比血意更加深刻。

“赵吴极又如何,如果连他一缕神念都恐惧,都不敢面对……有朝一日,他来灭杀四宗,我们全部跪下,洗干净脖子,等他这宰杀吗?你们的逻辑……我不理解!”

闻言,白谊冷笑一声,他小心翼翼的继续抽取着蟾蛊的灵力,缓缓将自己状态恢复道最佳状态。

虽然还抵达不到巅峰,但经过刚才的厮杀,白谊对武学功法的掌控,更加娴熟,可以最大化的节省灵力。

咚咚……咚咚……咚咚……

白谊丹田之内,血意神色挣扎。

“好……反正我已经是个死人……如果赵吴极本尊前来,你也只有等死一条路,但现在毕竟是一道神念而已……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今天老夫全力助你一臂之力!”

几息后,血意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他魂魄之力疯狂燃烧,在其头顶之上,断宝镜也急速颤抖。

一股沉稳的镇压之力,将蠢蠢欲动的蟾蛊,瞬间镇压下去,后者虽然释放着滔天饥饿,但面对天空有镇压,却无可奈何。

“多谢!”

白谊神念从丹田内抽身,与此同时,他储物袋中的松鼠,也是鼠脸肃穆,似乎要迎来史无前例的恐怖对决。

没错,在场只有两个人完全不惧他赵吴极。

其一,便是迎难而上的白谊,另一人,便是松鼠……如果松鼠也能算个人的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