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到是相信里面的人与妖族有莫大关联了。

“看在你血脉的份上,我便好心提点一句,不是什么人都能踏过这条路。”石门沉闷的声音响起后再无声息。

幕衡心中一愣,下意识的转头朝禹言望去,却见来路被红雾再度掩盖,禹言只来得及急促的啊了一声,便不见了踪迹。

来不及细想,幕衡一剑劈开面前的红雾,果见禹言浑身嫣红倒在地上,望向距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的棺材,幕衡筹措了片刻,下一刻已轻盈的提起飞起,在禹言旁边俯下身去。

接着幕衡立刻飞快的一个转身,倒退几步,口中满是惊讶的道:“是你!”

浑身嫣红的禹言手中拿着根鞭子,鞭子头正对着幕衡,她似笑非笑的道:“好妹妹,的确是我。”

她说完,手里那根看起来细小得好似随时会断的鞭子如蛇一般发出咝咝的声音向幕衡游去。

但幕衡丝毫不敢小看这根鞭子,刚才便是这根鞭子如毒蛇一样差点将她咬伤。

“真禹言呢?”幕衡问。

“呵。”假禹言道:“如此时刻你竟然还有闲心关心别人?--也罢,看在你带我到此地的份上,我便告诉你,禹言还在千古门。怎么样?放心了否?”

幕衡道:“难道清静真人与石门所说的妖皇指的是你?而不是早已作古的在棺材内的这位?”

“妹妹真真聪明。”

不知怎么的,幕衡突然从禹言的身体内看到了一丝不符合的魅惑,就如四年前在书院棺材内见到的那个绝色一般,她且战且退,带着些许荒谬的口吻问:“如此说来,清静真人和石门不过配合你演戏罢了......只不过,现如今的妖族之皇乃是一个男子,莫非你这娘娘腔便是?”

假禹言脸色一沉:“哦?看来是对妹妹太过温柔了,竟然误会姐姐是个娘娘腔了?”

随着禹言说话的空隙,幕衡面前的鞭子一分为二张着两颗蛇头朝幕衡咬来,而禹言不过稍微动了动手指,已经让幕衡难以招架。

幕衡却是冷冷笑了一下:“想必妖皇又要用到我的血吧?不然为何早已知道此地,却自己不亲自前来?”

假禹言叹道:“是呀,上次谈以青也是如此问我,可惜最后功亏一篑。说起来,你应该算是谈以青的后辈吧?”她站在原地遥遥的看着幕衡,目光中充满了悲悯:“一个皇族之女,又带着人皇血脉,竟然被抛弃在普通农妇家,想必,你一定过得很苦,很不甘吧?想不想报复你抛弃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