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皮影戏,回到胭脂店,一番*过后,等西施姐姐睡下,我悄悄起身,入宫在国库里找到了范晚。

当时,这货睡的就像死猪一样,我叫了他好久,他都没醒,最后来了句十万个鸭屁股,醒了。

范晚打着呵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问我,

“哥,这大晚上的,你不陪嫂子,来找我干嘛。”

我皱着眉头,戳了戳他的肚皮,心想这明天就该回唐了,他怎么一脸不知道的样子。

“饭碗,我来问你,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范晚伸手搓了搓眼睛,十分疲倦的说,

“哥,啥日子明天再说好不好。”

范晚说着说着就要睡着,我赶紧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醒醒,醒醒,你它马给我醒醒,别睡着了啊,别。。。”

话未说完,扑通一声,范晚倒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啪。”的一声闷响,我张开五指,一巴掌用力的打在了范晚的脸上。

好一会儿,四周一阵的沉寂,只有范晚呼呼的喘息声。

“十万个鸭屁股。”

我试探性的诱惑了他一下,这次范晚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想起了狼来了的故事。

额,他范晚倒是睡下了,可我回唐的事又该怎么办,算上回蓬莱仙岛所需的时间,两个月也多不出几日来,要是我死在这里,那么以前付出的心血不就白费了吗?

“怎么办,怎么办。。。”

我嘴里念叨着,在范晚床前来回踱步。

突然,我脑海里灵光一闪,

“对啊,用水浇他不就好了,走着!。”

在大腿上狠狠的拍了拍,我顺手拿了两个尿壶走了出来,在附近的荷花池里灌水,灌满我就直接提着回来了,一刻也没有停留,心里老想看范晚被水泼的样子。

上了二楼,外面传来打更太监的声音,其他的没听懂,只听明白已经四更了。

锣鼓铛,铛,铛,铛响了四下,急得我心中犹如火烧。一手提了一个尿壶,正要往范晚脑门儿上浇,我突然愣住了,额,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好,这家伙虽然食量大,但说到底也没做过什么大的坏事儿,我这么一浇,好歹人家是七星之子,再说,要是把他的脑子给浇好了,怎么办?

我觉得他这样傻乎乎的挺好,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攻击力,还时不时哥哥长,哥哥短的叫我。

提着尿壶,我犹豫了,其实并不是害怕把范晚的脑袋瓜浇好之后,怕他起来打我。打我也就罢了,最主要的是不能还手,要是还手,很可能他就要威胁我,不让我穿越回去,而我现在妞也泡了,大局说到底已经定了,要是这货脑袋瓜被我给浇好,到时候先把我暴打一顿,再给你玩儿个失忆,找个茬儿什么的,最后留个一两天让你回蓬莱仙岛七星洞穿越去,结果来到海边用掉一天,跟渔夫买船降价用掉半天,像狗一样,拿着船桨在海上划了半天,结果在午夜十二点准时归西。

第二天一早,船就漂了回来,渔夫笑了。

“啊呜呜呜。。。”

猛的甩了甩头,阻止自己继续这样去想。

哥不能死,哥还有自己的梦想,哥要治好晚香妹妹。

坚定了信念,我深吸一口气,提着尿壶转头看着范晚的下体,眯着眼,我点了点头。

缓缓移了几步,靠近了范晚那哥们儿,将尿壶放在床边,我双手合十,真诚的祷告。

“饭碗啊饭碗,念在你吃了我几千万两银子的份儿上,要是你那哥们儿要是缩阳了,你可千万不要找我啊,千万不要来找我啊。。。”

为范晚送上祝福之后,我提着尿壶,仔细端详了一阵,觉得好像也不是很可惜,干脆把心一横,咕噜咕噜的倒了下去。

一壶已尽,范晚却没有半分醒过来的意思。

我皱了皱眉,觉得应该是不够贴身,提起第二壶的时候,我闭着眼拉起范晚的裤裆,将尿壶塞到里面,只听咕噜咕噜流了一阵,没了。

我扭头看向范晚,这货还闭着眼躺着床上睡着,没有起来。

真是牛b啊,也不知道这横练的功夫是在哪儿学的。

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我叹了口气,提着尿壶就走,打算再去灌两壶来试试,我就不信了。

没想到,刚走到门口,范晚就惊叫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双手提着裤子,在床上跳过来,跳过去,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呆呆的看了他一阵,他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问他:“范晚,你在干什么?做噩梦了?别怕啊,哥就在你身边,你先歇会儿,哥再去灌两壶水来。”

范晚在床上跳着,渐渐没有了力气。

“别,别,哥,哥,鱼,鱼。”

我皱了皱眉,转身问道,

“鱼,什么鱼?”

范晚一手提着裤子,一手往哪儿指,

“鱼,哥我这下面有鱼。”

“噢,红烧还是糖醋的?藏在下面当零食?”

范晚一副委屈的样子看我,

“哥,到现在你还有时间开玩笑,它,它是活的。”

我阴沉着脸,

“活的?活的抓出来不就好了。要不要我帮你抓。”

说完,我顺手抓碎了一个尿壶。

“啊,不,不,不,我自己来就行,自己来就行。”

少倾,我和范晚并肩坐在床边,看着范晚手心的金色红尾小鲤鱼。

我指着小鲤鱼说,

“范晚,你看,它如此青春年少,可能只是路过而已,不如放它走吧。”

范晚扭头冷眼看着我,

“放它走?感情它没有到你裤裆里去瞧瞧。”

我脸一红,赶紧说道,

“那,那让你放它走,又没说让你原谅它,明天到河里用渔网把它叔、它伯捉来下酒,让它痛苦一辈子不是很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