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书生们一直热烈地讨论着,到底是谁第一,谁是第二,安易听到这些声音,也不想继续追究下去了,今天本来就是出来玩儿的,如果再纠结这些小事儿,那根本就没有乐趣了。

“讲了,大家不用追究了,在下也不在乎这名利,就把第一让给左溢吧,本来大家都是玩的,如果再继续吵闹的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浪费光阴就不好了!”安易双手往下压了压,提醒的说道。

大家听到安易的话,互相看了看,他们有些反驳,可是却都不敢说,昨夜可是县太爷的公子,如果他们去科考的时候,县太爷做点小举动什么的,那他们一辈子就完了,所以按你提出这个要求,他们也不敢反驳,就害怕惹恼了左溢。

左溢获得着第一名,只感觉十分的恼怒,脸色胀的通红,过了好久,十分气愤的说道:“谁稀罕这个第一,我要是想获得第一的话,直接凭自己的真实本事就行了,你又何须再让呢?再说了,我认为自己的诗词也不差,凭什么你说把东西让给我,而不是真正是属于我的呢?你也太自作多情了!”

安易听到这话,略带鄙夷地笑了笑,“诗词什么的,你我二人心知肚明,我确实当不了这个第一,如果你想要的话,你直接拿去就成,反正我也不稀罕!”

“你……”左溢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他想要得第一,是靠自己的本事真正获得的,而不是靠别人让的,他做的诗词也不错,肯定能获得第一,但是这种获得法,让他十分的各膈应。

安易可不想和他继续争论,其实他们做的这两首诗词,谁都心里面有数,毕竟都是自己真实做的。

东西很快就被小厮搬了上来,安易带着三个孩子把东西都整理好,在一片广阔的地方,把炉子生好,再把串好的肉串放上去烤,不一会香味就出来了。

本来正在讨论的书生们闻到香味,一个个都闭上嘴巴,看着那烤炉,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其中一个书生看不上去了,抱着胸口,冷嘲热讽的说道:“你好歹也是读过书的人,怎么不知道君子远包厨了?看来你也是个小人罢了。”

安易听到这话,嘲讽的笑了一下,“所谓“君子远庖厨”,不过说的是一种不忍杀生的心理状态罢了。也就是齐宣王“以羊易牛”的心理,因为他亲眼看到了牛即将被杀的样子而没有亲眼看到羊即将被杀的样子。“眼不见为净”,所以君子远离宰鸡杀鸭的厨房。

并不是说君子不能到厨房做饭,相反的,我认为君子远包厨,它是一种逃避心理,齐宣王不能因为看刘即将杀死,所以就不进厨房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应该再也不吃肉类,不作杀生了,可是他并没有,这才是真正的小人,口不心一!”

“你……”听到安易的话,那书生气的要死,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最后跺了跺脚,勉强镇定地说道:“你这是在侮辱圣人,实在是可悲呀!”

安易听到这话,十分冷静地说道:“如果你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既然你想远包厨,那可以呀,待会儿我做的东西,你可不许吃,毕竟像我这样的小人,吃了我的东西,您这样的君子应该会难受吧?”

周围的书生们听到这话,哈哈大笑,李公子站在旁边挽起袖子,说道:“我可不在乎什么君子远庖厨之类的,我来帮你,我也想跟着一起尝尝呢!”

书生们看有一个人开始行动了,也紧接着一起帮忙,不一会就把饭菜做好了,大家席地而坐,看着远处的山景,吃着自己动手烤的东西,只觉得身心悠然,十分的欢乐。

至于那几个跟安易有吵闹的人,也不好意思跟着他们一起吃,只好把自己带的馒头拿出来,和着冷水一起吃,可是冷的馒头,怎么能和那烤肉相比呢?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安易带着孩子,准备一起回去,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男子窜了出来,看着安易,眼睛里泛着光。

安易看着面前的青年男子,不得不说这个青年男子倒是长了一副好面吗,阳光帅气,不过皮肤有点黑,跟自己相比,倒是差了些许。

“你……”安易正准备说什么,那男子抓着安易的手,嘴唇开始微微颤抖,整个人激动的说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