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南跟着破军走出了吴风阁,“你的车在哪儿?”他问破军道。( 棉花糖)

破军耸耸肩道,“我可不是杜先生手下的那些黑帮分子,我们理事会的人很规矩也很低调。所以把车开进步行街这种事并不适合我。”

“是么?我真是失敬了。我倒是没看出又有多低调。”范剑南笑着道。

破军毫不在意地道,“我可以原谅你的误解。但是请你谨记,术者自有术者的修养。为理事会服务的术者更是如此。我们富有但绝不炫富,我们有权势,但绝不仗势凌人。我们是术者,但我们服务他人。”

“这算是什么?贵会的信条?”范剑南笑着道。

“应该算是理事会行事的原则。”破军丝毫不谦虚地道。

两人步行走出了这段街道,破军带着范剑南上了一辆车,驱车而去。“杜先生住在哪儿?”范剑南随口道。

“名义上他住在凯宾斯基酒店,他的那些保镖也都在那里。但实际上他住在太湖边的别墅里,对他而言在那里见你有特别的意义。别问我是为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也懒得打听。”破军一边开车一边道。

“你真的叫破军。似乎没有这个姓氏吧?”范剑南在车上显得有些无聊,于是忍不住问破军道。

“有什么区别?反正我是破军命格。我只是觉得这样称呼你更能接受一点,难道我告诉你我叫弗兰克陈。你会更容易接受么?或者你会认为我是一个二鬼子。”破军嘟囔道。

“你叫弗兰克陈?这是真名?你这名字中西合璧啊。”范剑南看着破军有些惊讶道。

“废话么。我父母都是美国籍的华侨,我出生在美国,自然叫这么个名。我也没办法啊,所以你还是叫我破军得了。省得你叫着别扭,我听着也不是味道。”破军苦笑道。

“理事会都是华人么?我是说有没有那种金发碧眼的?”范剑南好奇地道。

“这……”破军犹豫了一下,敏感地闭上嘴。任凭范剑南问,他也推说不太了解。范剑南微微皱眉,似乎察觉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情,也聪明地避开了这个话题。

半个多小时之后,他们来到了太湖边一栋有些古老的别墅旁。这栋别墅青灰色的外墙上爬满了常青藤,从建筑的样式来看绝不是最近修建的,可能有一些年代了。

“请吧,杜先生在等你,我就不进去了。”破军冲范剑南点点头道。

“谢谢。”范剑南伸手按下了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