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里的话说透,两兄弟终于能好好地睡上一觉了。

翌日,还未等启程,衙门里却来了人,说李大被人状告行窃,已被捕快拘了起来。现知府大人正瞪着他们去问案子,着人领过去。

陆成赋吓了一跳:“他不见了这些时候,原来是被衙门扣下了吗?”

那衙差淡淡道:“我们也是昨日才拿的人,且人赃并获,并不会冤枉了他。你们毕竟是主家,这些事情自然还是得过问你们。”

大未朝,行窃罪可不小呢,若重者可以直接流放。

柳氏吓得差点跌在地上,连连道:“我们清清白白的人家,怎么会出了这么荒唐的事情?是哪家告的状?会不水是诬告?”

“正是老爷夫人的亲家临安窦氏。”衙差说道,也有些奇怪,嘿嘿笑着问,“你们家的小厮,怎么就偷到那里去了?哦对了,同被抓的,还有个老妈子,别人叫她平嬷嬷的。”

几人面面相觑。

还是陆太荀冷静,不慌不忙地道:“那以前也是我们家的人,十几年前就随姑太太陪嫁到窦家去了。官爷说的确是我家的人,还请官爷快快带路吧,此事想必还要请姑奶奶家里的人来。”

“人家差了丫头来报案,又把人也送过去了,一纸状词写得明明白白,自然不必去衙门了。”衙差笑着道,一面让开身给陆太荀留出条路。其实只要陆太荀去就可以了,所以向剩下的几个人摆摆手,示意就在家等着好了。

柳氏不敢追着去,想着奇了,自家人告了自家人的丫鬟。若是小厮偷偷摸摸,知道了打一顿便是,何苦闹到衙门去失了脸面。这事儿到底谁做的?

还没想明白,沅大太太领着窦妙琴与窦妙净施施然来了。从马车上下来时,还笑着问:“这是要走了吗?也太早了些。”

柳氏神色尴尬,就连陆成阳看到窦妙净,都不自在地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这是?”沅大太太纳闷。

柳氏只好道:“进去再说,进去再说。”

将沅大太太母女三人迎进后院,柳氏笑着问:“姑太太可用过早膳?”

“吃了来的。”沅大太太道,张望了几下,有些不解,“怎不见大哥?”

柳氏叹了口气,把衙差来了的事情说了一通。还有些想不明白:“……姑太太可知道是谁出的手?”

沅大太太竟是一点风声都不晓得。看了看两姊妹:“你们可知道?”

窦妙净自然是知道了,可要不要跟两位说,心里却有些犯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