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事毕收拾了坐与外间,放桌摆了酒菜上来,郑桂儿只穿一件小衣绢裤儿,露出白嫩嫩身子,与柴世延并肩跌股坐与一处,递酒布菜好不殷勤。

吃过三巡酒,郑桂儿软着身子挨柴世延怀中,幽幽道:“那老头子去了,丢下奴这般青春年少,守着这么个空屋子,何时是个头,奴还道这一生命苦,落得这么个凄清结果,不想得爷眷顾,成就好事,奴这身子既给了爷,便跟爷成了一条心,望爷莫嫌奴容貌丑陋,且让奴有个安身之处,也好做个长久夫妻,奴便死也无憾了。”

说着,挣起来,跪炕头,一个头磕将下去,两行珠泪滴滴答答,顺着腮边滚落,好不惹人怜惜。

柴世延本没想纳她家去,此时也不禁有些意动,伸手扶她起来,搂怀里道:“如今你尚热孝之中,此事确需从长计议才好,爷纳你进府不难,只这名声也要顾及些。”

郑桂儿见他松了口,欢喜不胜,忙道:“那老头子虽说去了,却留下一处买卖,便没多少现银,却有些好东西,能典卖些银钱,爷若纳了奴去,这些便权当个嫁妆,悉数与了爷。”

柴世延哪里不知高老头药铺是个赚钱营生,早恨不得算计手,如今不费吹灰之力,得人,又得买卖,岂不是桩大便宜,待要就应,忽想起家中玉娘。

为着董二姐已生嫌隙,若再纳了郑桂儿,不定连夫妻情份也去了大半,柴世延心里还是敬重玉娘,虽有些无趣,毕竟是结发夫妻,当初也是自己亲眼相中人儿,与这些旁女子自是不同。

想到此,便道:“这事须当问了我那浑家才是。”

郑桂儿一听,忙道:“闻大娘子是好性儿,还望爷牵线,让奴进府给大娘磕个头,也是奴一番心意。”说着温软身子柴世延怀里蹭了蹭,玉手伸去,他腰间汗巾子上拨弄几下,拽了去,从腰间滑进去,攥住那裆中之物,缓动几下,那物事便跳脱起来,硬如铁石……

郑桂儿凑他唇上砸,吮片刻,浪笑一声道:“爷只不丢下奴,奴情愿跟着爷当牛做马,铺床叠被……”说着俯了身子下去……

柴世延倒是任她作为,自己斟了一盏酒边吃,边瞧着她跪自己身下,轻启朱唇品弄玉箫,倒真比那董二姐还精于此道,被她弄爽利非常……

正美处,忽瞧见窗下仿似平安影儿,便弃了酒盏,伸手抓住郑桂儿头发,按住,狠力入了数十下,直入郑桂儿津唾直流,呜呜声不觉,才泄她嘴里……

那郑桂儿虽说被他弄两腮酸痛,却也极力忍着,舔,弄几下,吞入腹中,又伺候着柴世延,净了身子,洗了手脸,重换了衣裳坐下。

柴世延这才问了一句:“外头可是平安,赶是家里有了事不成?”

平安这才道:“回爷话儿,是娘让奴才与爹送了信儿来。”

柴世延愣了愣,只因这一向跟玉娘有了嫌隙,夫妻间平日见了,只不痛不痒说上两句,他便出来寻乐荒唐,也不见玉娘再劝,心里也知,如此下去不是道理,奈何他有意俯就示好,玉娘只是不理,夫妻才越发生份起来。

这会儿忽听玉娘遣平安送信来,忙唤了平安进来,平安不敢抬头,只把袖中那一纸签文递他手里。

柴世延打眼先瞧见这个相思扣,便是一喜,扫了眼郑桂儿,郑桂儿知意,寻个托词出去了。

柴世延打开一瞧,见是一首曲词:“繁花满目开,锦被空闲,劣性冤家误得人忒毒害,前生少欠他今世里相思债。失寐忘餐,倚定着这门儿待,房栊静悄如何捱。”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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