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往日,玉娘如此一说,便柴世延再想甚事,也必然败兴,今儿却不知怎,只觉玉娘小嘴里说出推拒之言,软软糯糯勾了他个心痒难耐,越发生出逗弄她兴致来,且他如今也算明白过来,对付玉娘不能事事依着她,反正夫妻之间,关了门纵如何,谁又知道,便闹得狠了,外人谁管得着,何况,玉娘这香软身子自己怀里,若就此放过岂不可惜,便干不成事,与她耳鬓厮磨一晌儿也可解馋。

却见她与自己挣扎认真用了几分力气,不禁凑到她耳边道:“若依顺着爷,让爷亲上几口也便罢了,再若不依,仔细爷掰折了你膀子去。”说着手下使了些气力

陈玉娘见使力,便有些惧怕,想这厮自幼习武,旁还罢了,倒有把子狠力气,真自己身上使出来,哪是他对手,只依着他又实荒唐,遂咬着唇别开头去不搭理他,那模样竟是似使性子一般。

柴世延如今是越瞧玉娘越顺眼,以往怎不知她如此鲜活性儿,还只当是那木头人儿,木呆呆没趣儿,却原来是个招人疼,若与她帐中一场,不定怎样。

想到此,哪管她使性子,竟是抱着她一使力,把她直接按身下,俯头咂住那张小嘴,玉娘哪想这厮如此不要脸,越发荒唐上来,奈何被这厮死死压住身下,竟半分动不得,末了也只得闭眼闭嘴任他胡为,想着他一无趣,自然放过自己,这厮自来没甚耐心。

却不想,柴世延有心逗弄,今儿旁没有,耐心却有是,见她闭着眼,红唇是紧紧抿起,他亲了半日不见松动,不禁低笑一声,腾出一只手来,两指捏她琼鼻上,不过片刻,玉娘小嘴便微张开喘气,被他噙住,探进舌去,与她一来一去缓递香唾,啧啧有声,一双手下去摩挲她身子……

柴世延是认真要降服玉娘,便使了些风月手段,玉娘虽与他成婚数载,两人一处日子,却屈指可数,因玉娘不喜,时常推拒,便弄上一回,也不得趣儿,久了柴世延索性丢开她,去旁妇人哪儿寻乐子去了。

如今柴世延使了手段出来,玉娘哪里受得住,被他压身下揉搓半日,竟是半分力气也无,身子抖颤颤,娇喘从红唇中溢出,两腮儿红润润,双眼泪盈盈,哪还有往日冷意,整个人真如那娇花一般,把柴世延喜欢要不得。

却也知这番折腾过了,听得窗外有些声响儿,才放她起来,玉娘咬着唇生自己气,怎就这般没用,低头见自己好不狼狈,衫儿早被这厮解了敞开,露出里面葱绿肚兜,腰间汗巾子倒是系好好,裙摆却被他撩起,一只脚上罗袜还,另一只却不知去向,白嫩嫩一只小脚正被他握手心不住摩挲。

玉娘气结,嗖一下从他手里缩回脚来,整理好衫儿裙儿,去寻她另只罗袜,正寻不着,只听柴世延笑了一声道:“玉娘寻莫非是这个。”说着从袖子里拿出她那只罗袜晃了晃。

玉娘脸红不行,待要去抢,被他躲了去,凑上脸来道:“待为夫与娘子穿上便了。”说着伸手抓住她光裸裸脚,把罗袜套上仍不松手,笑眯眯瞧着玉娘道:“玉娘可有甚么话儿要与爷说吗?”

玉娘愣了愣,不知他此话何意,柴世延终是摩挲够了,放开她脚,伸臂把她搂自己怀里,她耳边道:“玉娘骗爷好苦。”

玉娘还是没明白他要说什么,柴世延见她还要装糊涂,也不追究,低笑一声道:“想来玉娘昨儿还恼着爷呢,故此诓了爷一宿,昨儿爷饶过你,今儿若再不给爷,可不成了。”

说着手玉娘腰间裙带上打了个转,才放开她,玉娘这才明白,刚那一番揉搓恐被她瞧破自己谎。

待要不依,转念一想这事早晚也躲不过,不然子嗣从何而来,想开了,却也没吭声,下地去里间抿被这厮弄乱鬓发。

柴世延瞧着她进去,知她这是依了,遂低笑了几声,才对窗外问了一句:“可是平安,有什么事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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