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世延本打算着被这婆子拉过来打个晃就托辞家去,如今见郑桂儿如此,倒不好就走,只得迈脚进了屋。

刚坐炕上,郑桂儿便跟她娘使了个眼色,她娘会意,忙让灶上整治出几个酒菜儿来摆上,把伺候丫头支了出去,屋里只留下柴世延与她闺女,成其好事。

出来瞧见平安立窗户根下,便招呼他道:“你小子哪儿听什么窗户跟儿,我让灶上留了一碟子酥烂烂猪头肉,跟老婆子去吃两杯儿酒,自自是正经。”

若搁过往,说不得平安就去了,知道这婆子是个大方,自己去了,不定就得几个钱,可今儿不成,莫说几个钱,便这婆子疯魔,与他一锭元宝也去不得,去了说不准媳妇儿就没了。

秋竹可是娘陪嫁来丫头,早跟他说清楚,这辈子不认什么亲娘老子,只认娘一个主子,若这会儿让郑桂儿得了手,秋竹不定就恼他了,虽说他也拦不住爷,好歹外头守着,也算了心。

打定主意,便道:“这两日上火吃不得酒肉,合该着素净些,多谢您老抬举了,奴才这儿听着差事呢,走不得。”

那婆子愣了楞却扑哧一声乐了,跟他道:“你们爷如今忙着呢,没差事派给你听,好好跟我去吃酒便了,你这里听着,不定越发上了火,这火上来,吃素可没大用。”

平安暗骂一声,老淫婆子,不知偷了几个汉子,才生下这么个浪,荡闺女来,把自己丈夫累赘死了,又来勾旁汉子,俗话说好,上梁不正下梁歪,正经一门淫,妇,这会儿倒来排揎他。

平安忽听窗户里头动静不对,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忙贴近些,只听里头小淫,妇浪声道:“爷这几日就不想奴身子?奴可日里夜里都想着爷呢……”说着,郑桂儿已经斜斜依靠进柴世延怀里,娇软着身子,媚眼如丝瞄着柴世延,一只青葱般玉手探将下去握住哪里,弄了数下。

柴世延昨儿夜里空了一宿,正有些燥,哪里禁得住她勾,低下头去又见她倒利落,外头衫儿裙儿不知什么时候扯了去,只露出里头大红肚兜,下头一条葱绿儿薄纱裤儿,肚兜上绣一朵牡丹花,被那鼓囊囊一对乳儿撑起来,越发娇艳,肚兜有些松垮,她斜靠自己身上,略偏了偏身儿,露出暖浓浓肚儿,柴世延如何禁得住,淫心上来,哪还想得起旁事来,手探下去扯开她腰上汗巾子,把那薄纱裤儿扯去丢开,见那细白两腿儿间,芳草萋萋一弯细缝,再忍不得,只想按住下死力入捣一番得个爽利才好,一翻身把她按身下……

正要入,忽听窗外平安道:“爷,娘使了琴安来,说二娘哪里瞧着越发不好,只怕有个万一,让爷家去呢。”

平安这一声倒把柴世延唤醒了,是啊!玉娘,怎忘了家里玉娘,便一咕噜爬起来,下了地,把裤子重系了,袍子整理妥当,便要往外去。

郑桂儿恨得直咬牙,又哪里肯放,一把扯住他袖子道:“爷如何这般,勾了奴火来,就要去,这会儿上不得下不去,让奴如何受得?”

柴世延回头瞧了她一眼,见她赤着个身子,半撑起身子,青天白日亮堂堂屋里,也不嫌个臊得慌,可见是个淫,□人,又听她这话儿,不由想起玉娘来,玉娘何曾如此,帐中*绸缪肆意癫狂如今由得他,白日却不允他放肆,玉娘那般才是,似郑桂儿这等妇人,外寻个乐子还罢了,真纳进府去,成了什么样子,连门风都败坏了,只一个董二姐,如今他都悔了。

思及此,刚起淫心便冷了下去,道:“家里真真有事,人命关天轻慢不得,你好生歇着,待爷得空再来瞧你”撂下话再不停脚,扬长而去……@@##$l&&~*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