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媛和霍伟东离开后,娅媛刚刚从洗手间出来,还没走到洗手间专设的,客人休息区,一个幽灵般,轻手轻脚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撄。

“秦律师,我已经恭候多时了。”

娅媛被吓了一跳,然后正色地凝视了面前,极没有存在感的人类一眼,调皮般撇撇嘴笑了。

“呵呵,真是难为您了,克利福德先生,害您等在女用洗手间外面,想必遭遇不少误会的眼光吧?您家帕克尔先生,又找我有事吗?”娅媛对于这号人,已经连一丝一毫地惧怕都没有了。

“秦小姐好记性,匆匆地见过几次而已,居然记得我。”克利福德对娅媛地冷嘲热讽,并没有任何地不快的表情,他甚至是没有表情,如戴着面具般,不方便欢笑、苦恼。

“这主要是因为,克利福德先生太特别了!”特别的没有存在感。娅媛在心里补齐道。

“过奖了!”克利福德不知娅媛话中有讽,鲜有表情的脸上,倒是流露出些许自信来。

是的,自信,虽然他长期笼罩在帕克尔的阴影里,状似幽灵般,不受注目地来去,但他去是个骨子里自负的人。

此刻他约略地站直了身体,“秦小姐,没想到您的处境如此艰难,威廉先生也……你的脸还好吧?”他盯梢娅媛,等待机会,已经有一会了,之前娅媛和布兰妮之间的冲突,他远观了个大概,直觉得认为,是里希尔?威廉甩了娅媛。

经过刚才的一段时间,布兰妮全力挥在娅媛脸上的巴掌,已经肿成了“五指山”,姹紫嫣红地燃烧着娅媛原本白璧无瑕的脸。

对于非人类流露出地“关爱”,娅媛顿觉毛骨悚然,也毫不领情偿。

“想必克利福德先生,不是来关心我被甩耳光的事情的吧?”

“呵呵……秦小姐,你父亲进来可好啊?”

“我父亲?是你!是你们害他的!”

娅媛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她得罪了帕克尔,才导致养父被害的!

“你是说你父亲被判无期徒刑的事吗?”看到娅媛气愤得脸色尽失的脸,克利福德立刻想到了娅媛从前对付他家老板时的“黑手”,赶紧声明。

“秦小姐,你别激动,我呢,只是个办差的,一切,服从先生的指令,而且,你千万别这么讲,万一你录了音,先生可是要被冤枉的,你以为我是愚蠢的里希尔?威廉吗,会上你这么*的女人得当!”

“你们这群坏蛋!根本就是禽兽不如的东西!你们连给里希尔舔脚趾头,都不配!你去告诉你家主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你以为做鬼是那么容易得吗?既然老天让小威廉为你中毒,那么你就连做鬼地机会,也没了!生命可贵,我奉劝你,还是好好的活着吧。”

“我的生死好坏,不需要你操心!”

“既然秦律师是个直率人,我今天也不绕弯子了,先生正在楼上的总统套房里,等着你呢,许多话,不用我言明,秦小姐也应该心知肚明,先生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你的机会,不会很多。”克利福德说着,面无表情的笑了。

“我还是低估了你家先生的无耻度,请转告他,祝他在总统荟萃房,度过灰心、失望、难熬的一晚,失陪了!”娅媛说着,转身就走,半点都不带犹豫地。

“等等——”克利福德说着,幽灵般诡异迅捷地,伸出一只胳膊,挡在了娅媛的前方。

“怎么,你们还想当众劫持吗?”娅媛轻嗤着,止住了脚步,并无一丝惊恐,她知道,至少在这家会所里,她是安全的。

“秦小姐过虑了,我只是要把先生的话,传达完毕,秦小姐可自行选择,是否去楼上伺候先生。”

“快点说,我还有事!”对于这般无理地纠缠,娅媛已经失去了斡旋的耐心,只想让他快点儿罗嗦完,好快些离去。

“先生已经知道秦小姐未必肯答应了,只是我没想到,秦小姐对养父的养育之恩,可以如此地淡然处之,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背靠先生这棵大树地保护,秦小姐可算是一举三得呢!”

在娅媛不耐地盯视下,克利福德立起双掌,对她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继续用一成不变地腔调,魔音穿脑般地解释着。

“这个三嘛——霍伟东先生前阵子接下的第一宗杀人案,办得真是很漂亮,他居然找到了老寡妇不在场的证据,但是,若是这个证据被推翻,恐怕老寡妇最终难逃法律地制裁,而霍先生的前途堪忧啊……”